郑瑛住了十天医院,都是张文瑞还有民兵队的一个小伙子耿忠轮流去照顾的。
十二月中旬出院,牛棚那边的房子也都修缮好了,跟孙庆平住回原来的屋,一看还给重新垒了炕。
孙庆平一看,郑哥穿着一件军大衣回来的,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
郑瑛把留的一罐没舍得吃的桃罐头塞他手里,让他吃,说道:“我那天被送去医院,醒来以后就看见这件军大衣了,对了,那条被子一会儿还给秦大嫂。”
他靠在炕头的枕头上,将衣服盖在身上,继续跟孙庆平唠嗑。
“听说,是住在山脚那个叫连晓敏的小姑娘,把我给送去公社医院的。”
“我捡了一条命啊!不只是军大衣,她还给我交了住院费,还留了钱票和不少吃的,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她好啊……”
孙庆平拿着罐头,坐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说:“郑哥,你不知道,‘恩人’又来给咱们送东西了!”
“就是你被送去医院那晚,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是十一套棉袄棉裤,特别厚实,还有棉鞋,你的那份我给你搁起来了……”
他的声音更小了,几乎是耳语一般:“我估摸,‘恩人’就是那个连晓敏姑娘!但是她送棉袄的事,大家肯定是绝不会透露出去的!”
“另外,她是咋知道你和我的八百块钱和一块怀表,被胡大国搜去了呢?她给送回来这事,我谁也没说,就咱们俩知道。”
郑瑛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半天一句话没说,缓了缓激动的情绪,才开口。
“庆平,那个小姑娘能背动我跑那么快送去医院,身上有功夫!不是一般人。”
“我能得到她相助,虽然不知道为啥,却能肯定,她是个好人呐,我指定是前世积了德!咱们,一定得撑下去,跟命运斗争到底,早晚有还我们清白的一天。”
孙庆平注视着郑瑛说这些话时,认真的脸庞,点了点头。
好在这是猫冬的季节,也不用下地干活,郑瑛就一直养身体,直到新年来临的时候,头上的伤已经痊愈。
1970年1月1号新年这一天,连晓敏带着小福和小丫,一整天都在姑姑家度过。
前几天,她把空间里剩的那只四百多斤的雄性马鹿交给了队上,记了不少工分。
村里就分了肉,虽然不多,但分到肉的一部分村民,家里过阳历年也有个肉腥味。
李家也做了一块鹿肉,还整了一道“铁锅炖大鹅”,这只大鹅,连晓敏依旧借口说的是三勇哥帮着淘换的。
铁锅炖这叫一个香啊,全家都是关严了门,厚门帘子盖的紧,不漏一点缝,躲在屋里吃的。
一家人围坐在新盖的大瓦房里,一铺大炕烧的热烘烘,吃着肉,还有高粱米干饭,其乐融融,这对于李家人来说就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日子了。
“玉芳,你别把鹅腿肉都给我啊,你也吃!”
连晓敏看着旁边一个劲儿给她夹顺当肉的人,呲牙乐着,给她也夹两块。
连秋萍在喂着小丫吃饭,给她盛了小米粥,就着肉汤吃,也挑了几块顺当的小块肉,让她慢慢吃。
小凤已经会自己吃饭了,不用人喂,吃的喷香。
连晓敏一边吃,一边投喂小福,跟一旁的玉芳说说笑笑,听她说着铁锅炖的诀窍。
但是厨艺这方面,她真没啥天赋,只能说做熟了,但是味道嘛那就是,没啥味道,将就着吃。
郑瑛住了十天医院,都是张文瑞还有民兵队的一个小伙子耿忠轮流去照顾的。
十二月中旬出院,牛棚那边的房子也都修缮好了,跟孙庆平住回原来的屋,一看还给重新垒了炕。
孙庆平一看,郑哥穿着一件军大衣回来的,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
郑瑛把留的一罐没舍得吃的桃罐头塞他手里,让他吃,说道:“我那天被送去医院,醒来以后就看见这件军大衣了,对了,那条被子一会儿还给秦大嫂。”
他靠在炕头的枕头上,将衣服盖在身上,继续跟孙庆平唠嗑。
“听说,是住在山脚那个叫连晓敏的小姑娘,把我给送去公社医院的。”
“我捡了一条命啊!不只是军大衣,她还给我交了住院费,还留了钱票和不少吃的,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她好啊……”
孙庆平拿着罐头,坐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说:“郑哥,你不知道,‘恩人’又来给咱们送东西了!”
“就是你被送去医院那晚,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是十一套棉袄棉裤,特别厚实,还有棉鞋,你的那份我给你搁起来了……”
他的声音更小了,几乎是耳语一般:“我估摸,‘恩人’就是那个连晓敏姑娘!但是她送棉袄的事,大家肯定是绝不会透露出去的!”
“另外,她是咋知道你和我的八百块钱和一块怀表,被胡大国搜去了呢?她给送回来这事,我谁也没说,就咱们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