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正是黑木国执掌者,他的父亲黑木太汗,哥哥黑木半藏全部死于宁北之手。
黑木国前后两任国主,皆是被宁北斩了。
可想而知,黑木井泉能给宁北好脸色,那才是奇迹。
同时祭坛上的少年,全神贯注,迎接降落的国运,没有任何分神,连宁北降临扶桑岛都不在意。
那覆盖百里的无形国运,缓缓下降。
距离祭坛,不足三百米。
一股无形的压力,悄然弥漫全场。
所有人都感受到清晰压力,唯独站立在祭坛上的少年,眼神流露出一抹战意。
身载国运,加封为镇国王。
何等的荣耀。
对于一介少年而言,渴望扬名于天下,超越所有同辈。
如今这一切都不是梦。
只要他能身载国运,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可是想要这股国运的人,不仅仅只有他。
还有一尊宁北王。
黑木井泉冰冷道:“宁北王,我黑木国并非雪国和泽国那般软弱……”
话未说完。
宁北负手轻声说:“你黑木国并非软弱可欺,但你父亲和你大哥,皆被我所斩,你黑木国之人在我眼中,永远都是倭奴!”
平静一句话,完全激怒了黑木井泉。
站在旁边的两尊中年人,留
着八字胡,穿着木屐,腰间佩戴太刀,眼神阴冷如毒蛇。
其中一人冷声道:“宁北,这里是我黑木国,容不得你张狂。”
宁北瞥了这两位绝巅武者一眼,左手抬起,气血外涌,化作百剑!
气血所化的赤剑,多达百柄,汇聚于长空。
化作了禁术天诛!
天诛巨剑,横于黑夜,悍然落下。
黑木井泉等人脸色惊变,没想到宁北竟然敢动手。
先前说话的绝巅武者,传来凄厉惨叫声,折损于当场。
宁北若动杀机,杀他不会犹豫分毫。
同时宁北负手声音如急电,走向祭坛,与黑木井泉擦身而过,轻声留下一句话:“天亮前,取你头颅,祭奠去年西凉军战死的英魂。”
黑木井泉瞳孔骤缩,显然失神片刻。
他从小到大从未被人这般威胁过。
但威胁他的人,却是华夏年轻一代,最为危险的宁北王。
既然话说了,宁北就一定会做到。
在他失神的片刻间,有人惊怒声传来:“阻止他,别让他靠近佐印君!”
祭坛上的白衣少年,名叫佐印丸。
黑木国择选他身载国运,必有特殊之处。
宁北动手,准备强取黑木国的国运。
在这座黑夜笼罩的扶桑岛上,保护这
座祭坛的绝巅,多达五十余位。
宁北想要强取黑木国气运。
那便需要踏着这些人的尸体登上祭坛。
否则,休想染指黑木国半分。
一尊封号绝巅,拦住宁北的前路,嘶哑道:“宁北王,你为绝巅,擅闯我黑木国,更要搅乱我黑木国的加封仪式,国际仲裁所势必会再次对你进行仲裁!”
“你已经犯了大罪!”
封号绝巅没有贸然动手。
杀宁北绝非难事。
华夏镇国王真要陨落于扶桑岛。
后果是什么?
恐怕天亮以后,华夏七大精锐都会调往岭南,为宁北一人复仇。
北凉军更会让这座扶桑岛,尽悬北凉刀。
届时,便要强开国战。
后果不敢想象!
宁北轻瞥一眼这尊封号绝巅,身上白光如霞,越来越耀眼。
意味着宁北动用了绝巅八技。
宁北浑身气血内敛,近乎不可察,轻声道:“东方诸国的事,西方仲裁所胆敢插手,我便让东方成为他们的禁区!”
禁区不可入,擅闯者,死!
曾经的岁月,我华夏是境外所有武者的禁区。
不论是哪国武者,胆敢擅闯,皆斩!
封号绝巅闻言瞳孔微缩,下一秒便感受到惊悚危机感。
宁北动用了绝巅八技。
自
当全力施展。
术之八法,搬山倒海。
扶桑岛本就有山,四周皆是海。
山海之力皆可借用。
宁北左手一掌落下,如有万钧之力,落在封号绝巅身上。
嘭!
犹如巨象踏地的闷响声。
堂堂封号绝巅,在力量上竟然被宁北一掌轰的倒退十余步,一口逆血涌向喉中,唇角溢血不止。
宁北踏空再度一掌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