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之棋赶往了魔都。
第一次来魔都,先逛逛。
阴雨天气,淅淅沥沥的小雨,好像后劲十足,可以一直下个不停。
漫步在黄浦江畔,欣赏着烟雨朦胧锁江面的美景,感受着这个国际大都市的呼吸,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有一只白鹭,好像正在捉一只泥鳅。
之棋趋前近看,泥鳅有点大,不好吞咽,白鹭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一不小心,泥鳅掉入水中,白鹭反应极快,再次一口衔住。
好玩。
看着远处烟雨中的高楼大厦,再看看正在捉泥鳅的白鹭,繁华的大都市与宁谧的自然融合在了一起,很和谐的一幅画面。
晚上,之棋来到了明珠酒吧。
这是城市的另一面。喧闹繁华,纸醉金迷,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忽然想找个人陪着自己喝酒,找谁呢?
之棋直接把电话打给了苏玉。
“苏玉,你跟红蜻蜓那边联系,她们在魔都应该有地盘吧,让她们的负责人来明珠酒吧见我。”
说完,之棋就挂了电话。
一边慢慢喝酒,一边等待。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想喝多一点,现在眼睛已经有些迷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云髻高挽,雍容华贵的女人坐在了之棋的对面。
对方眼角噙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之棋,也不说话。
之棋也不说话,还是继续喝酒。
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能不能喝醉。如果不能,倒真是一个遗憾。
女人拿起酒杯,和之棋轻轻一碰,两人干了一杯。
“之棋公子,你好。妾身红蜻蜓白玉兰,见过之棋公子。”声音宛若黄莺啼,醉了夜色醉了心。
“白玉兰?你是……”
“妾身现任红蜻蜓掌教。”
苏玉打过电话之后,红蜻蜓掌教白玉兰正好就在上海,她也想见见这个大方的有点过分的年轻公子,到底是怎样一个奇人,于是就亲自赶了过来。
之棋稍稍清醒了些。
刚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想沉浸在那种醉意朦胧的状态里,不用理会周边任何琐事,只需要随心漂流,随酒漂流。
“原来是白掌教,之棋这厢有礼了。”之棋拱了拱手。
“之棋公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
“所以才喊白掌教过来一起喝呀。”
白玉兰轻笑。
“不知之棋公子招小女子过来有何指教?”
之棋就那么定定的看着白玉兰。
忽然,以闪电般的速度抬手朝白玉兰攻去。
两人端坐座位,未动分毫,双手眨眼间却已交换过百招。
最后,还是之棋更胜一筹,制住了白玉兰,旋即也就放开。
之棋心底暗惊,这白玉兰这么年轻就稳坐一流大势力红蜻蜓掌教之位,实力果然不是盖的,是迄今为止自己所遇最强。
白玉兰更是惊讶,只是听下面人说这个年轻人多么多么厉害,强大,一直以为有流言之嫌,还能赶上自己不成,现在终于见识到了,不仅仅是赶上自己,而是稳压自己,这还不包括他那玄乎其玄自己还未见识到的的火球神技。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白掌教,我要拿下魔都,白掌教可愿割爱?”之棋抿一口酒,轻声说道。
白玉兰气结,这也太直接了,一点面子不给自己,不知道尊老爱幼,礼让女士的吗?
扭过头去,不理之棋。
“看来白掌教不舍得。”之棋笑道,“那就还有一个办法,归顺我,做我的人。”
“你……”白玉兰又气又羞,双颊通红。
“我给白掌教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还是这个地方,咱们不见不散。”说完,之棋起身准备离开,然后,又回过头来凝望着白玉兰,“白掌教,我再解释一句,‘归顺我,做我的人’确切意思是,咱们是以我为主的盟友关系,红蜻蜓还是红蜻蜓,有独立自主的权利,利益几乎不会受损,甚至还可能会增加。我的唯一要求,在魔都,不能阻碍我的意志,当然,我也不会无缘无故损害红蜻蜓的利益。请白掌教认真考虑。”
之棋离开了。
留下呆呆发愣的白玉兰。
第二天,之棋准备约丁威龙,李春平忽然来了电话。
“春平,有什么事吗?”
“咱们书香袅袅魔都分店今天开业,刘老师一个人去魔都了,我有点不放心,就给你打个电话。”
“是吗?那太巧了,我现在就在魔都。”之棋笑道。
“真的假的?”李春平不太相信,“你不会骗我的吧。”
“我骗你干啥。行了,这事你不用管了,回头你把地址发我,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