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鹿泽山庄。
男人把肩上的女人扔到了柔软的圆形大床上,南栀浅的娇艳欲滴的红唇里发出了闷哼的声音。
犹如受委屈的小猫儿一样,挠得男人心痒痒。
她眸光恐慌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金丝眼镜下的他总是另外一身皮囊。
白天是邪魅狂狷腹黑的林氏总裁林宜修,晚上却能化身成野兽,吞噬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阿浅,还在干什么?上次教训得还不够吗?”男人薄唇勾着病态的笑,声线低沉撩人。
南栀浅听到他的话,看着他唇角的笑容,立刻被吓得全身发抖。
马上伸出白玉一般的纤细小手,帮他摘下了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好一个斯文败类!
“阿浅,你今天又不乖了,该受什么惩罚?”
她心生恐惧,深色的琉璃眸子里都是氤氲的水雾,模糊了双眸,卷翘的睫毛半阖的颤动,手腕上的疼痛远不及恐惧她的心。
她跟林宜修是一个月前在sun认识的,会所离职的那晚,她被下药,情急之下闯进了他的包厢。
看着他那张雕刻般的俊脸,她决定扑向了他,当时的他还很正常,不似现在这般嗜血恐怖,病态骇人。
那夜是她的初夜,临走前他留下了支票作为补偿,足够她撑上很长一段时间。
原以为不会再聚,却在半个月后再次遇到,因为爷爷的病因为五斗米,她折腰了,成了他圈养的金丝雀,夜夜供他玩乐。
谁也不会想到,控制力极强的他,回到鹿泽山庄,就会变成嗜血的野兽,拼命的扑向她,欺负她。
“温……温柔一点,可以吗?”
她精致小巧的脸蛋,面色惨白,微卷的长发瘫在了床上。
半阖的长睫遮住了眸中的恐惧和瑞瑞不安,是的,她害怕夜晚的林宜修。
他的精力仿佛用不完,一要就是一整夜,休息也只有几个小时。
天一亮,她就看不到他的身影,而自己的身上,总是青青紫紫的淤青的痕迹。
“阿浅,在怕我吗?跟男人卿卿我我的时候,怎么不想后果?”
低沉带着戾意的嗓音传出,骨节分明的指骨残虐的发出声音,她的小脸皱紧,发出痛苦的嘤嘤叫。
“修……修哥哥……”
林宜修病态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大手用力一提,靠在他的怀里。
“我告诉过你,离男人远一点,你怎么听不懂呢?”顿了顿,他一字一句继续说道,“还有下次吗?”
“没……没有……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林宜修被她的话安抚到,薄唇微扬,病态又有点养眼。
“阿浅,既然知道错,那现在就开始。”
南栀浅看着他几乎完美的脸,如果不是病态嗜血的占有欲,他可以是很有魅力的男人,外人眼中的高岭之花,禁欲佛子。
可偏偏不是,他是让人全身发抖害怕的男人。
在商场上,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吞并别人的公司的无情男人。
在家里,是在她身上无情掠夺的男人,欺负伤害她的男人。
甚至每次在情绪高涨的时候,他要听她说爱他,不停的说不停的说,直到结束。
“阿……呜……”
一阵尖叫,他的薄唇用力的覆在她的唇上,啃咬着她的薄唇,浓烈的血腥味钻进她的嘴里。
下一秒,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摁着她的香肩,用力的咬了下去,直到尝到丝丝的血腥味,才松开。
南栀浅疼的眼尾泛红,流出了眼泪,哭声传出,他却置若罔闻,继续吻她。
“嘶……修哥哥……”
可很显然他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发出了病态的笑声和低沉撩人的声音,“那是你不听话的惩罚。”
“阿浅,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忘记了吗?”
他的脸上再度露出了病态的笑容,她意识到他快要发疯了,死死的咬着唇。
“今天不想说?又不乖了?”
她的小手用力抓紧了他的结实健硕的手臂,“修哥哥……我爱你……我爱你……我要做你的女人……”
他的薄唇再度扬起,肆虐的笑声在房里回荡。
“阿浅,我喜欢听……继续说……”
“我喜欢阿修……我喜欢阿修宠着我……爱着我……”
林宜修也仿佛失去了理智,双手用力的捏住了她羸弱的肩膀,她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快要被捏碎了。
“阿修……疼……手臂要捏碎了……”
他没理会南栀浅叫疼,高大结实的身形压在了她的身上——
林宜修看着昏昏欲睡的女人,他骨节分明的指骨划过她手臂,缓缓的靠近,薄唇微扬,勾起了一抹病态的笑容。
“阿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