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修……我……你怎么来了?”她害怕的抓紧身后的椅子。
林宜修缓缓的走到她的面前,阴鸷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看出了她的窘迫想逃的举动,他已经把她逼到了办公桌前。
“我怎么来了?我的金丝雀带着我的东西连夜逃跑了,我是来找我的金丝雀的,我走之前说什么来着?重复一遍给我听听。”
他低沉撩人的声音诱哄南栀浅说话,她面色苍白的紧闭着唇瓣,不肯张嘴。
林宜修的手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再一次开口,“我让你说,我离开之前说的话。”
南栀浅感觉到自己不能呼吸了,才缓缓的开了口,“不准……不准勾搭男人……不准逃跑……”
他笑着低着头,缓缓的靠近了她的脸颊,问道,“那你做到了吗?”
南栀浅害怕的瑟缩了身体,她太了解这个男人,可她不想回到林宜修的身边。
“阿修,我……我不想回去……”
林宜修笑着靠近了她,轻咬着她的耳垂,冷声开口,“不回去就不回去,我在沪城也有房产,而且给你带来了一个惊喜,我曾经告诉过你,如果你敢逃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金丝雀,记得吗?”
她的身体浑身一颤,抬眸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眸光,心里更加的害怕。
他做了什么?难道比那间房更恐怖吗?
“阿修,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也陪了你大半年了,我……”
林宜修的大手用力的捏着她的下颌,轻笑道,“半年?我要的是半年吗?南栀浅,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你?”
她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喜欢玩弄我的身体,等我年老色衰,你还是会一脚踹开我。”
林宜修仿佛是被她彻底的激怒,松开了自己的手,整理了衣服。
“拿起你的私人物品跟我走,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爷爷和你的好闺蜜,都解决了,你说我敢不敢?”
他的话让南栀浅害怕,他怎么不敢?自己的大哥和父亲都敢下手,对漠不相关的人,他当然也敢下手。
“能不能不要关我……”她小声的开口恳求。
他轻笑的揉了揉头发,“现在怕了?晚了,去拿你的私人物品,你应该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你是被我养着的情人吧,阿浅。”
紧闭着唇瓣,南栀浅的心里只有害怕,这次他不是开玩笑的,可他不是不愿意公开自己身份吗?
现在已经疯到这种地步了?
“我去拿。”
她逃窜的走到门口,可门打不开,林宜修才开了口。“开门。”
大门很快就被韩绪打开了,看着南栀浅面色苍白的走出来,他看向了林宜修,他也走出了办公室。
站在秘书室的门口,他静静的看着南栀浅收拾东西,秘书室的人都好奇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和新老板之间的关系。
林宜修根本不在乎任何人诧异的目光,带着她离开了公司。
南栀浅低着头,眼眶猩红看着地面,想起即将面临的,她的面色更加的苍白。
他又想做什么……怎么就不肯放过自己。
回到车上,林宜修把她拉到了怀里,他的指骨抬起了她的下颌,逼着她的目光和自己对视。
“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要的不是三年,是一辈子,听清楚了吗?”
听着他的话,她的眼泪忍不住往外掉,一辈子……他明明有未婚妻,又不能娶她,三年本来就是她最大的容忍限度。
他现在竟然要她的一辈子?
挣脱开自己的脸,她生气的开了口,“林总开玩笑了,应该两三年就厌恶我了吧,怎么能在一起一辈子呢?”
“南栀浅,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你欠我的钱,你这辈子都还不清,那些首饰你卖了多少钱?从我这儿拿走了多少钱,心知肚明,不用我提醒你,就算契约时间,也没结束,你背着我逃跑,找好下家,你以为我不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