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让你占我便宜呢,杀的就是你。”
苏绣月又砍了两剑,司马阳已经看出来了,苏绣月出剑的速度非常慢,显然,她并不是要真的杀人。
司马阳再次后退躲过。
“苏绣月,你讲点理行不行,这天下,不只是你只能欺负别人,他人欺负不了你。”
苏绣月收剑。
她什么也没说,钻进了红纱帐内。
司马阳摇了摇头,这美女至今还没有看出来,是她自己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苏绣月绝对不会想到,玩心机,当今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能超过司马阳。
苏绣月安静了,司马阳也懒得和她再斗。
第二天,清晨。
昨天和苏绣月斗了一天,司马阳浑身上下酸痛。
他扶腰起床,扭头看去,只见苏修月并不在屋中。
望梳妆台上看去,平时,苏绣月就会早起,梳妆打扮。
此时也没有了人影。
华丽的梳妆柜上,放着珠花簪、压墨、凤头簪等十几种发簪。
这都是苏绣月从娘家带过来的
苏绣月这娘们去哪了?
司马阳走出了房间,那虎皮鹦鹉就挂在屋檐下,还未张口,司马阳先发制鸟,呵斥道:“闭嘴。”
忽见贴身太监李忠跑了过来,只见他脸色苍白,好像从鬼门关刚回来似的。
“主子。”李忠啪啪掉眼泪。
司马阳拍了拍李忠的肩膀,深有感触的说道:“李忠,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还能活着。”
“昨晚奴才差点死了,主子,你是不知道王妃身边的那俩丫头有多野蛮,差点没弹死奴才。”
弹?
司马阳眼睛一亮:“弹你哪了?”
李忠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弹奴才脑瓜崩了,下手那个狠啊,奴才脑袋上现在还有好几个包呢,呜呜呜。”
李忠抹着眼泪哭泣。
司马阳长长的松了口气,喃喃道:“幸亏弹的是你的脑瓜崩。行啦,别哭了,那两丫头的野蛮和她们的主子苏绣月比起来,那真是差远了,你他妈都不知道本皇子这几晚是怎么过的。”
李忠急忙抬起了头,一脸的心疼道:“奴才知道,虽然新王妃来了没几天,但新王妃真的很厉害。主子,你得当心身体啊,你的身体要是坏了,可让我怎么活啊?”
李忠又啪啪的掉眼泪,司马阳踹了他一脚。
“妈的,你要是女人的话,这样说也行,你个阉人,我活不活和你有什么鸟关系?”
李忠哭丧着脸:“奴才从小和主子一起玩耍,一起睡,奴才离不开主子啊。”
“滚,滚,谁他妈的给你一起睡了,我问你,苏绣月呢?”
“刚才我看到王妃和她的两个丫鬟去听风阁了,今天天气炎热,想必是去避暑去了。还有,太傅公孙仪今天要给主子授课。”
“唉吆,忘了这档子事了。”司马阳拍了拍额头。
在他看来,公孙仪那一套都是老古董,老迂腐。以后要是每天听他讲什么子曰呜呼哀哉什么的,还不头炸?
但司马阳知道逃不过。
今天是开篇第一讲,公孙老头肯定会讲很多大道理,那就会会他吧。
“走,咱们去听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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