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见到殿下后再招。”
“既然如此,咱们就去会会这个仲信。”
钦差官邸,监牢。
仲信和龚林低着脑袋,全身上下血痕累累,空气中还夹杂着刺鼻的皮肉烧焦味道。
司马阳干咳了声。
“仲信,听说你要招?”
仲信缓缓的抬起头来,乱发下露出一丝幽暗的目光来。
“西昏王,我可以都说出来,前提是,你答应我,饶我不死。”
“本王可以让你活着,但是你从此以后得永远生活在监牢里。”
“放我出去,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说。我不想死,也不想一辈子都待在监牢里,我今年才二十七岁啊!”
一个人,只有真正见到死亡以后,他才会意识到什么叫恐惧。
司马阳决定先应允了仲信,套出实情后再做下步打算。
“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深懂得其中的,本王答应你,仲信,你说吧。”
“西昏王殿下想知道什么?”
“背后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是,烈王的儿子司马彻。”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中书侍郎在武州暗访盐政,查出了小王爷很多秘密,小王爷送钱送女人都失败了,这才动了杀心。他指示我们给朝廷上演一番意外沉船的把戏,害死了赵随风大人。”
“沁雅居老板陈进安是谁?”
“是我们领头的,正是他带着我们开展这次行动的。”
啪!
司马阳突然伸手在桌上猛拍,由于力度很大,桌案上的刑具都被拍落在地。
“仲信,你睁着眼说瞎话,敢欺骗本王,信不信现在本王就宰了你?”
仲信身子不住哆嗦,神情激动。
“西昏王殿下,我说的都是实情,你为什么会说我说谎呢?”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看看这是什么?”
司马阳将账本拿了出来,仲信看了眼,眼神里露出些许惶恐来。
“感到很意外是不是?说实话,本王也感觉很意外,这是从你们主子陈进安房间里搜出来的,烈王府的盐政经营账本,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的主子陈进安不交给烈王府真正的主子,而是自己私藏,这是何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