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阳还想说几句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之类的话,想想还是算了吧,没有必要在嘴上这么恶毒。
司马诗也没有听出什么不对来,他呵呵笑了笑。
“九弟,你给皇叔准备了什么礼物,不妨献出……”
司马诗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突然想起了司马阳在大门口做的那两句诗,虽然短暂,但却非常有意境。
司马诗根本不相信司马阳还有这个本事。
何不趁这个机会验一验,甚至让他当众出丑。
司马诗又改变了想法。
“九弟,你的礼品不着急献,九弟也会做赋,刚才在门口已经展示一番了。今天正值皇叔庆辰,可否当场做诗赋一首,让大家开开眼界呢?”
司马诗这一提议说出来,小王爷司马彻的眼睛也跟着一亮。
“才王所言甚是,西昏王殿下有太傅公孙仪辅佐,那肯定也是文思泉涌啊,不如当场做诗赋一首,让大家伙开开眼界。”
说着话的司马彻,忽然意识到太傅公孙仪、御史中丞左普辉都未来参加寿宴,他们可是也收到请帖了。
他们去做什么?
司马彻多了个心眼。
淡淡而笑,问道:“西昏王,为何没有见太傅和御史中丞两位大人呢?”
“奥,他们两个本想来的,不过,想到中书侍郎赵随风大人尸骨未寒,他们实在是高兴不起来,索性就不来了。”
听到司马阳的解释,司马彻嘴角一弯,掩饰了眸子里的尴尬。
“奥,原来是这样,赵随风大人要是不出意外多好啊,可惜了。哎!算了,今天是家父高兴的日子,就别提这件事了,西昏王殿下,请吧。”
司马诗凑近司马阳。
“九弟,刚才七哥也就随意的说一句而已,没想到司马彻也掺和进来了,你要是实在做不出来,可找个借口推脱下。毕竟,几乎没有人能当场做出一首诗赋来。”
看着假惺惺的司马诗,司马阳感觉有点恶心。
“呵呵,七哥,你说的不错,当场做出诗赋来确实很难,不过,我想试一试。”
司马彻笑道:“西昏王,这么多宾客呢,你可别是吹大话吧,那样的话可就丢人丢大了。”
“哈,小王爷,你不是很想看到本王当众丢人吗?”
司马彻故作疑惑,两手一摊道:“西昏王,你这么说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纯粹出于好心,不然你可当众出丑了,你别来了,咱们还是继续下一环节吧。”
司马阳淡淡笑了笑。
“皇叔生日宴,只要能让皇叔高兴,本王当众出丑也无所谓了。”
司马煦插话道:“贤侄,既然老七提出这个要求了,你就随便做一首就行了,诗不诗的倒无所谓了,只要能做出来就行。就当玩吧,你不要有压力。”
司马阳会意,司马煦也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皇叔,可见过大头针?”司马阳突然问道。
“缝衣服的针吗,这个谁没有见过呢?”司马煦说,心想,也只有傻子才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吧。
司马阳淡淡一笑。
“这大头针的眼睛长在屁股上,在衣服上缝缝补补,只认衣冠不认得人,皇叔,是吧?”
司马煦这才意识到司马阳突然搬出大头针的目的了,这是在讽刺他。
司马煦枭雄一般的人物,喜怒不形于色。
内心暗暗发誓,暂且容你嚣张会,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下跪求饶。
“哈哈哈,老九啊,你这个比喻恰当啊。不过,要想让大家都认识你,你还得拿出真实本事来,否则,也不能怪大家只认你的衣冠不认你的人了。”
“皇叔所言极是。”司马阳笑道。
“那就赶紧做诗吧,好赖也凑出几句出来,也算是交代了,咱们就能往下进行了。”
“好,皇叔,既然如此,侄儿就献丑了。”
司马阳想了想,脱口道:“武州风,陈州雨、兖州雪。米江一带风物,尽把祝长生。福与此江无尽,寿与此江俱远,名与此江清。江水直到海,公亦上星辰。”
司马阳稍微改动了一下前世的宋词,让它更符合大新这个时代。
不过,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篇上佳的祝寿词赋了。
一旁的司马诗默默的体会着,这么短的时间内,老九竟然能做出这样的诗赋来,这,这还是当年昏不拉几的老九吗?
司马彻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西昏王这个昏王还有这个本事?
司马煦默默的体会着司马阳即兴做的诗词,好像比司马诗的祝寿赋境界还高些。
这真没想到。
苏绣月也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不过,司马阳让她惊艳多了,她见多不怪了。
司马阳笑道:“献丑了,正好借此诗,侄儿愿皇叔像米罗江一样福寿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