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樾叠院是下午才购买的房子,本着做戏做全套的想法,在他去办结婚证的路上让孙宾奇购买的。
助理也只是暂放了一些他生活必需品在里面。
这是他第一次来,助理把他送到单元门口,告诉房号,让他自己上去。
主要是给两人空间。
顾向榆抱着林悦初下车,并提醒:“把车做个全面的保洁。”
她不仅吐了车一身,更重要的是吐了他一身。
他嫌脏!
璞樾叠院是新买的,除了主卧放置一张大床和一些生活必需品之外,空空如也。
顾向榆把林悦初抱进屋,直接放到床上。
而他。
他也被林悦初吐了一身,他也嫌自己臭、自己脏。
他要洗澡,全身洗香香。
洗完澡出来,他觉得屋子里还是臭。
原来那个臭味源仍旧在不停地散发着臭味,顾向榆嫌弃的眼神鄙夷着烂醉的林悦初,他实在是受不了那个味,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还是一样很臭。
如果她不是个人的话,他一定把她丢出去。
拿起手机,叫个上门服务的阿姨。
阿姨来得很快。
他把阿姨带入房间,把事情交代好,就退了出来。
阿姨给林悦初擦洗着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直到深夜两点多,阿姨捣腾干净才离开。
顾向榆觉得没那么臭了。
他也困了。
两人躺在床上睡着了。
林悦初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七点过,顾向榆已先她一步醒来,就自顾自地晨跑去了。
醉醒来的林悦初只觉得头昏脑胀,头疼欲裂,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地提神,让自己睁开眼睛。
可是,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这是在哪?
看看被子,是男人才喜欢的灰色,她努力忆起昨晚的事,只记得自己在酒吧拼酒,之后的事一无所知。
难道自己被玩弄了?
想到酒吧里那一屋子的人,还是被很多男人玩弄的那种,她觉得她的天塌了。
再看看身上的衣服,穿的是男士衬衫。
天呐,她成了男人的玩具。
怎么这么惨?
不甘心,懊恼,后悔席卷而来。
那些臭男人玩够之后,把她抛弃了?
她回想着昨晚包间里那些男人的嘴脸,越想越伤心,哭了出来。
偌大的屋子里回绕着她的哭声。
许久。
哭过之后,林悦初内心平息了不少,才蹑手蹑脚的下床来,出了房门。
屋里什么都没有,基本的家具也没有,就是一座空屋。
她心乱如麻。
看着阳台上,临时支起的衣杆上挂着她的衣服,她走过去,摸了摸,虽然还有些润,但不影响穿着。
林悦初急忙换上自己的衣服,拿过自己的包,慌乱地出门去。
她要赶忙离开这里,不能让人看见,更不能让认识自己的人看见。
顾向榆晨跑完,回到屋里,发现林悦初已经不在床上睡觉了,屋里也没有她的身影。
看到她脱下来的衬衫,顾向榆明白,她这是走了。
遂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那知电话一直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定是她手机没电了。
顾向榆这样想着,也没有再打。
林悦初的手机是夏芊桐早些年用的,确实不保电了,也没有电了。
在这个数字支付的年代,好在她包里还有一点点储备现金,这是她特意准备,以备不时之需的。
坐上地铁,两个多小时后,回到学校已是下午两点多。
昨天晚饭就没吃好,还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早已腹中空空。
食堂里还有晚午饭,她的心情是不好,可是肚子也是真饿,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想那么多了,先顾好眼前,饱餐一顿,再做计划。
寝室里,何珂可还没有回来,另外两个女生也没有回来,想到自己被男人当玩具,心里莫名地又酸楚起来,眼泪不禁地又流出来。
哭完后,她又跑进浴室里,狠狠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
甚至是扣。
直到抓出深深的血痕,吃到痛,心里负罪感才少一点。
她那是嫌弃自己脏了。
林悦初抱着书发呆,脑子不由地臆想着被男人玩的画面,恨得牙痒痒,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命苦。
好在还有一个疼爱她的养父。
此时,她好想养父,拿起充电的手机开机,给林国平打电话。
刚开机,一串信息涌了进来,大多都是夏芊桐发来的,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