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能与我意识交流,路边的小草却不可以?”林凡摆起山神的架子,好奇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在老山神的庇护下,平安无事地活了五百多年,每日听老山神坐而论道,突然有一天,我就有了自己的意识。”大红袍老实说道。
五百多年……时移世易,能生长五百躲年存活至今的植物还真的不多,足见这棵大红袍的珍贵。
当然,有了大红袍的亲口陈述,林凡也更加确定,眼前这株大红袍比武夷山母树大红袍年代还要久远。
至于大红袍产生了自我意识,这个也很好理解,就像西游记中,动物在如来身边每日聆听佛音,久而久之,也能修炼成圣佛一般。
眼前的大红袍常年用自身的叶子供老山神饮茶,经常接触老山神,沐浴在老山神的山神之力中,时间久了,便诞生了自己的意识。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林凡在意识中对大红袍道,“对了,你有名字吗?”
“我愿追随山神,老山神并未给我赐名!”大红袍在意识中毕恭毕敬地说道。
“哦,那以后就叫你小红吧!”林凡想了想,脱口而出道。
“小红、小红……谢谢山神赐名!”大红袍兴奋得像个获得了玩具的孩子。
一棵
年逾五百的大红袍被取名小红,自己取名是不是太随心所欲了?林凡摇头暗想道。
不过谁又能想到一条长逾四米的蟒蛇名叫小青呢?唉,自己这取名的习惯是跟闺女学的吧?
随后,林凡把采好的茶叶一收,开始刨起眼前的大红袍来。
虽然没有带铲子,但长期服用灵泉水,他的力气很大,再加上前几天下了场秋雨,地面不是很干燥,用手刨起来倒也轻松。
“奶爸,这株大红袍不值钱,你不会打算把这种大红袍移回家吧?”赵晓卉好奇地问道。
林凡抬头反问:“你怎么就知道这株大红袍不值钱呢?说不定它比武夷山母树的年代还久远呢!”
“我看这家伙又钻钱眼里了,先前等着黄鼠狼送宝贝,现在看到一株大红袍,就觉得价值连城!”杭书欣没好气地说道,“萌萌,作为植物学专家,你给他科普科普,让他死了发横财的心!”
汤萌萌抿嘴一笑,看着林凡掉书袋道:“大红袍属于无性繁育,现在市面上的大红袍都是通过母树大红袍的枝条扦插而来,打个比方,六棵母树大红袍就是祖宗,其他的都只能称为后辈。”
“那我想问问,六棵母树大红袍又是怎么来的呢?难不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说不
定六棵母树大红袍是由这棵大红袍扦插而来的呢?”林凡底气十足地反问道。
“额……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事实证明,武夷山的六棵母树大红袍是现存最古老的大红袍了。”汤萌萌解释道。
“所以说来说去,你也没证据证明这株大红袍的年份,只凭主观臆断就判定它的年份低?”林凡笑着说道。
汤萌萌被呛得哑口无言,然而,却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
“空口无凭,我们不如测测这棵大红袍的树龄?”汤萌萌提议道。
杭书欣和赵晓卉点点头,杭书欣想要看林凡吃瘪,赵晓卉则纯属好奇。
“随便你!”林凡无所谓地点点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挖着大红袍。
测茶树树龄,目前并没有统一的测量方法,汤萌萌想了想,觉得无外乎四种:
第一种是给茶树拍个片,和人在医院拍片如出一辙,不过这个方法对树龄大的古茶树不太可靠。
第二种是采用同位素测量法,凤庆香竹箐3200年大茶树就是这么测出来的,然而这方法对大红袍却行不通,因为它一般是对停止了新陈代谢的生物管用,眼前的大红袍还活得好好的。
第三种是生物锥法,通过微创方式取到茶树树心标本来测量,过程中
要反复多次取样,茶树有可能经受不住折腾而撒手人寰。
第四种很简单粗犷,数茶树的年轮,这个方法基本上判了茶树死刑,年轮嘛,必须把茶树剖开才看得到。
汤萌萌侃侃而谈下来,众人不由苦笑一声,敢情她也没有有效的测量方法啊,说到后两种,林凡甚至能感觉到大红袍的身体在瑟瑟发抖。
“小红,没事的!”林凡在意识中对大红袍说,又转头对汤萌萌嘘声道,“要把这棵大红袍整死才能测树龄,那还测个屁啊?树都死了,树龄再高,还有什么用?”
汤萌萌有些尴尬,突然灵机一动,摘了一片大红袍的叶子道:“其实还有一个方法,就是通过茶叶测量,书欣姐不是说母树大红袍沏了八次仍有香味吗?我们可以以茶叶沏泡次数作对比!”
“哦,我懂了,如果沏了几次就没了茶香味,就证明年份低,如果沏了八次以上,仍有余香,就证明茶树的年龄高过武夷山母树大红袍。”赵晓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