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不如轮回,白启能有几分像他,不过侥幸罢了。
“王妃醒了。”
喜鹊面色复杂地侯在一边,没想到虞清酒竟真的能安然在府上待满三日。
万一王爷真的对她……
喜鹊掌心紧攥,却听虞清酒兀的幽幽出声:“劝你好自为之,少做妄念,否则必反噬自身。”
“什么?”
喜鹊被吓了一跳,连手中捧着的净手盆都端不稳,摔落在地,水溅了她半身。
虞清酒却莫名有种不妙的感觉,掐指卜算便可,叹了口气:
“我喜欢清静一些,这两日你便不必在我身边了,自己休息便是。”
“可是……”
喜鹊自然不肯,但想起莫离先前的叮嘱,还是低声应了下来。
虞清酒估摸着时辰,从国寺回来,她怕是昏睡了半日之久,就是不知白启有没有趁机对季廷砚说些什么。
“慢着。”虞清酒叫住了喜鹊,“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是王爷让莫离送你回来的。”喜鹊眸光微闪,显然并不曾说实话。
虞清酒却不跟她计较,只想知道旁的事情:“那王爷,可曾说过我什么?”
“不曾。”
确认过喜鹊说的是真话,虞清酒舒了口气,下床便朝外走去,她要去找那个妇人联系牙婆。
喜鹊这样的人,她是万不会留在身边的,太累。
莫离自从虞清酒出外院起便大步跟上,虞清酒视若无睹,照旧在昨日的地方摆摊。
那妇人果然很快便寻了回来,却不肯靠近虞清酒的摊位。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一靠近虞清酒身边,便心慌地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