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碴,没头没尾道:“等她狗急跳墙。”
虞清酒皱了皱眉跟上,钻进马车后还在想这句话,不明白以苏婕妤的位份,一没根基二没助力,再急能急到哪去。
她想不通,眼神时不时扫过季廷砚,最后季廷砚忍无可忍,睁眼凉凉扫了虞清酒一眼,缓缓开口:
“随你陪嫁的丫鬟倒是衷心,见你逃跑,还主动替你隐瞒,穿上嫁衣想要代你成亲。”
虞清酒瞳孔地震,她从不知道还有这桩事,自己一个替嫁,怎么还有人接着替她?
她迟疑一瞬,脑中灵光闪现,忽然想起前两任嫁入王府,都是有任务在身,替嫁是次要,重要的是刺杀季廷砚。
但从原主在轿中服毒自尽来看,显然并不在这一行列。
没道理前两任都领了任务,到自己这里却断了。
那么领命刺杀季廷砚的人,或许这次换了身份也未可知。
虞清酒脑中理清一切,还需要季廷砚确认,她拧眉迟疑着开口:“那,王爷怎么处置的那名丫鬟?”
应该没了吧,自己来这么久都没听过这个人。
果然季廷砚淡淡点头,证实了虞清酒的想法:“混入王府,居心叵测,本王自然是给她应有的结局。”
虞清酒静默一瞬,点头赞叹道:“王爷慧眼识珠,杀伐果断,在下佩服佩服。”
她越说越气弱,最后干脆闭上嘴,莫名觉得脖子有点凉。
季廷砚什么都知道,却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过这个侍女,看破不说破,任由自己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