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王妃亲近兄长,总算不白费兄长一番苦心。”
她想挑拨虞清酒与虞轻鸿的关系,然而虞清酒并不在意。
原主是感激虞轻鸿,虞清酒却觉得,这不过是一个高位者随手施舍的怜悯,她对此并不在意。
她没什么表示,只看着虞舒儿的面纱提醒道:“你之所以脸色蜡黄,双眼无神,是因为体内的精气被人抽走了。”
准确来说,是窃取之术。
她视线在虞舒儿身上打量一圈,最后定格在其发间一枚精美华贵的点翠发簪上,抬眸示意:
“媒介就是你头顶的点翠簪,戴久了,你只会油尽灯枯。”
虞舒儿闻言扶了扶发簪,不屑的看着虞清酒素净的打扮,冷言冷语道:“王妃还真是好眼力,一开口便是我这支点翠……”
“莫不是您自己没有,便见不得别人戴?”
这点翠虞舒儿自己都买不来,还是太子殿下送给她的,虞舒儿宝贝的不行,恨不得日日戴在头上,好给全京城看看。
她觉得虞清酒在嫉妒,见她皱着眉不说话,便以为自己戳穿了虞清酒的计量,再次意有所指冷眼嘲讽道:
“都说嫁了人,身上也该改头换面,可王妃竟还是一身素净,可是冥王府拮据,这才克扣了您的首饰?”
说完,眼神隐晦的在季廷砚身上落下,见他脸色黑沉,更加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