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你现在是怀疑你家里的人都不是正常人,都对毒药无用?”
正说着,不远处迎来一个巡夜的小厮。
两人连忙躲起来,等小厮离开,玉白芷见缝插针,继续冷嘲热讽:“你回一趟家跟做贼似的。”
“是吗?”虞清酒不为所动,边走边随意敷衍道:
“如果是想激怒我的话,你现在做的没用。”
“你!”
被戳破心思,玉白芷还想争辩,一抬头,发现虞清酒已经站在一处屋顶。
她认不出这是虞舒儿的屋顶,但还是顺从地跟了上去,好奇地看着相府,却看不出个所以然。
而在虞清酒眼中,这又是另一幅光景。
只见原本绝顶的风水宝地,现在已经看不到任何气运的迹象,有的只是混乱交缠的各种气息。
偌大的相府几乎看不出一丝人旺盛的气息,一片灰败中,仔细看去,竟然隐隐与乱葬岗气息相近。
“大事不妙了。”她神色凝重,回头告诫玉白芷:
“这里太危险,你先回去等我。”
“凭什么?你少看不起人。”
越是被人劝阻,玉白芷越是叛逆,她觉得虞清酒今天再三看不起自己,要给虞清酒一个厉害看看。
于是当下毫不犹豫,作势就要跳入院中。
“不可。”
院中阴风阵阵,虞清酒连忙拉住她,耐心道:“这里现在很不对劲,与我以往来的每一次都不一样,气息很危险,不是寻常人能应对的……”
话音未落,手中的人已经挣脱了出去。
而院中,原来一道模糊但十分挑衅任性的声音:“你这套说辞还是留着骗鬼吧,况且,我又不是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