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砚此时前有王妃危机,后有虞相紧追不舍,当即就像是见了荤腥的狼。
“陛下。”当即有人站出来,严厉道:
“九王妃在京中甚是高调,与虞相不合也是有目共睹,或许,是九王妃绑架了虞相千金也说不定。”
开口之人是京中一位姓海的新贵,一向最擅长给季麟之当马前卒。
“海大人太高看本王的王妃了。”季廷砚当即冷笑一声,不屑道:“王妃失踪多时,如今还惊吓过度,从未去过相府,为何要绑架虞家千金?”
“还有,虞相府中戒备森严,王妃并无武功在身,如何能劫走虞府千金?”
众人哑口无言,还想辩解。
这时虞相灵光一闪,忽然站出来打圆场。
“多谢诸位的好意。”他抹了把虚伪的眼泪,向四周鞠躬行礼,而后悲切道:
“是微臣说话有失偏颇,九王妃与舒儿关系极好,她们自幼相互扶持,舒儿有什么好东西都让着王妃,王妃也向来与舒儿不见外,舒儿的便是王妃的……”
“丞相不必多说,以臣来看,九王妃就是骄纵过度!”
又有人将虞相打断,冷哼一声斥责虞清酒:“像这种不敬重姐妹之人,就算能做出绑架之事也不算冤枉。”
摆明了是相信虞舒儿与虞清酒不合。
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开始压制不住。
眼看台上的皇帝开始不耐烦,季麟之这才眼观鼻鼻观心,掩盖着唇角的笑意道:
“父皇,儿臣也不愿相信九王妃是这种人,我看还是将九王妃叫过来,好好说清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