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传入店小二手中。
他当即目露狐疑,低声确认:“您要打听什么消息?”
“刚才那人。”虞清酒顿了顿,将声音压得更低,目露好奇道:“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为何被带走?”
“你说这人?”
原本神色平静的伙计立马正经了起来,目露鄙夷,对商队的态度十分不耐,愤愤道:“这商队竟敢得罪大国师,我看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简直死有余辜!”
“大国师乃是天底下最尊贵之人,绝非区区一个商队可以染指!”
“是吗?”
伙计的态度实在是太过狂热,让虞清酒产生些别的想法。
她顿了顿,佯装不经意,匆匆盖过车队一时,好奇的问道:“听说最近太封太子,不知圣上可会出面?”
“圣上?”
伙计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提起皇帝的态度,堪称大不敬:“我哪知道,圣上日理万机,说不准吧……”
丝毫没有提起大国师时,那由内心深处坚信的信赖与狂热追捧。
仿佛大国师才是一国主宰,世人只知大国师,而不敬皇帝……
如此一来。
“你说。”离开后,虞清酒将打听到的事情一一转述给季廷砚,最后思索道:“这么一个教权高于皇权的国家,大国师的存在如此明显,皇帝会不会心生不满?”
尤其是看着隔壁他们大启,朝中仅有的能掐会算的也只有一个钦天监,皇帝是名副其实的一国之君。
这边的大夏皇帝,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心生不满,两相对比之下觉得大国师的存在碍眼。
想到这,虞清酒眼前一亮,忽然意识到什么,目光灼灼看向季廷砚,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