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兰,你我相交多年,我的脾气秉性你是最清楚的,我从不说假话。”
温月柔藏在袖子的手紧握,强压着自己内心的不快。
“这事,袁世子也是知晓的,他亲眼看到的,怎么会有假。”
生怕简舒兰不相信自己,温月柔将袁沐丛也给牵扯了进来。
她目光灼灼的看向袁沐丛,希望她站出来替自己撑腰。
袁沐丛一愣,没想到温月柔提前把这件事抖搂了出来。
让他所有的计划都毁于一旦。
“我确实亲眼看着她进了赌坊,约莫一个时辰后,又出了赌坊。”
但到了这个地步,为了月柔,他也不能退,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天啊,她竟然真的去赌坊,一个女子,怎么能染上如此恶习。”
“赌坊里都是男人,她一个女子,去这种地方,未免也太淫荡了。”
“就是,说不定啊,那清白……早就没了。”
……
周围人纷纷开始小声议论了起来,看向温月柔的眼神里,有鄙夷,有厌恶,还有色欲。
“胡闹,你们有证据吗?没有证据,那便是污蔑,是要被拔舌的!”
镇国公阴沉着脸,他是不相信金禾会这么不堪。
金禾明明就是一个很好姑娘。
“尤其是你!你占着金禾的位置就算了,竟然还敢带头引导众人污蔑自己妹妹!
像你这种出卖自家人是要被除处以极刑,以儆效尤的。”
镇国公越发不喜温月柔,温月柔其实才是那个最不堪的人。
身上流的才是最肮脏的血脉。
看到自己女儿被骂,朱丽蓉立马站了起来,维护道:“爹爹,月柔不过是把事实都说了出来,那个孽种她敢做,就别怕被说!”
“你一味护着那个小孽障,只会被她连累。”
爹爹真的是越活越过去了!
明明月柔才是爹爹看着长大的,却为了个外人养大苛责月柔。
“那日赌坊事情闹得那般大,她要是真进出赌坊了,肯定有人看见,派人去查查不就得了。”
“或者,你自己说说,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省得大家胡乱猜测。”
三皇子漫不经心的开口,眼底却闪烁着阴谋。
“袁世子那日也在,不妨让他说说,我那日都做了什么?”
温今禾没有回答,反而将问题推给了袁沐丛。
她要回答了,不就代表自己真的去了吗?
“我自然不可能去赌坊这种污秽之地,不过我有证人。”
袁沐丛说罢,朝自己手下使了个眼色。
很快,手下便压着一个男人走了上来。
“王多金?我不是让你滚出京城吗?你怎么还没走?”
看到来人,原本淡定的温昌林,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王多金闻言,小心翼翼的抬头,目光落在了被娇养长大的温月柔身上。
“看什么看,这是我的女儿,你养大的女儿在那边!
你别想打柔儿的主意,她跟你这种赌徒没有任何关系。
你要是敢接近月柔,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朱丽蓉挡在温月柔面前,恶狠狠道。
都怪温今禾那个孽种,害得月柔还要面对这种人渣。
她可不想柔儿沾染上那对夫妻任何一点!
王多金忙将头低下,眼眸微闪,金禾那个死丫头没乱说,他女儿在温相府还真受宠。
穿的好,用的好,还被温相夫妻护在身后。
全然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袁沐丛抬脚踢了踢出神的王多金,语带威胁道:“把你那日见到的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有一丝隐瞒,你就别想活命。”
王多金抬头扫视一圈后,目光落在温今禾身上。
对上温今禾那冰冷的双眼,王多金闪躲的低下了头。
“我乃温今禾的养父,那日,我看到金禾进了赌坊,我担心她,就也跟了进去。
我亲眼看到她,她往赌坊的水里下迷药,把赌坊的人都迷晕后,偷走了一大堆银票,趁乱离开了赌坊。”
王多金一股气说完,之后便不敢再抬头,生怕会被别人看出自己是在撒谎。
“温今禾,你养父都如此说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三皇子语气里满是得意,看温今禾还怎么嚣张。
“女儿啊,你就把偷来的钱,还回去吧,赌坊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以后别再去了。”王多金趁机又补了几句。
只要能逼温今禾承认下这件事,那他就安全了。
“摄政王,你还是别娶她的好,这样的女子,送给乞丐,乞丐都嫌晦气。”
池正卿看向祁伤,语气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