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今禾??
“一点都起不来吗?”温今禾眨眨眼,头一次听到这个离奇的病。
“嗯,使不上力气。”祁伤躺着,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温今禾神色一下子凝固了起来,忙上前去给祁伤把脉。
“王妃,王爷他到底怎么了?”
见川在一旁,语气里满是焦急,府里的大夫都看不出什么。
只能寄希望于王妃了。
若还不行……那……见川不敢往下想。
“无事,身体没出大问题。”温今禾把完脉淡定的开口。
“那……王爷为何起不来?”听到祁伤身体没问题,见川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又提了起来,身体没问题,那是哪里出了问题。
温今禾没说话,只是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随后将目光落到窗户口的花上。
凑上去闻了闻,心中便有了猜测。
“那花被人下药了?”祁伤同样也猜到了是什么情况。
“王爷很聪明,准确的来说,是被人下毒了。”
温今禾摆弄了下花苞,“这花应该是每日都有换新吧?那人把毒偷偷藏在花苞里。
每日花开的时候,毒便会随着阳光,随着风布满整个屋子。
人在这个屋子里待久了,自然就会吸入毒素。
久而久之,就会使人瘫痪。”
“见川,去抓人。”祁伤闻言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开口。
府里能接触这花的人并不算多。
“我给你施针,把毒素逼出来能好些。”温今禾走上前,对着祁伤道。
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相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很快,见川就带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嬷嬷走了进来。
“王爷,逼问过了,她说要见王爷一面才愿意说。”
见川把人丢到地上,开口道,“现在见到王爷了,说吧。”
“王爷,老奴对不起您,那人说,只要我……”
嬷嬷说话的同时,手里飞出一根银针,直击祁伤面门,“嗖。”
床上的祁伤突然一甩手,将银针给打掉。
“不,这不可能,你怎么还能有力气起来,噗……”
嬷嬷一口血喷了出来,紧接着便断了气。
温今禾上前查看,“服毒了,剧毒,救不回来了。”
祁伤眸子闪了闪,对着温今禾道:“你救了本王一次。”
若不是温今禾给他解毒,刚刚那针,真的会扎到他身上。
“应该的,不用感谢我,更不用以身相许。”
见祁伤说的这般认真,温今禾故意吊儿郎当的开口。
“以后小心点,这一次化险为夷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温今禾想了想又补充道:“府里的人,也该清一清了,有内鬼,估计不少。”
一个嬷嬷都能下毒,还不被人发现,她是不相信的,这府里定是有人在包庇她。
“你变了。”祁伤看着温今禾,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变了?”温今禾迷茫的开口,话题转换这么快的嘛?
“变得不像温今禾了,不,应该是说不像之前的温今禾了。”
祁伤目光灼灼的看向温今禾,倒像是被掉包了一样。
“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我突然就清醒了,脑子也灵光了,自然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温今禾看似在笑,其实已经心烦好一会了。
完了,她不会被发现了吧?
“不管我怎么变,我始终都会跟王爷在同一条船上,永远不会翻。”温今禾认真表明着自己心意。
……
从摄政王府出来,温今禾还没回到温相府,轿子就被人拦住了。
“金禾啊,是爹爹,你能不能再给爹爹一些钱,爹爹受伤了,干不了活,那点钱没怎么花,就没了。”
王多金扒着轿子,语气里带着凄凉,好似过得真的很惨。
“玉儿,再给他拿一百两,这是我所有积蓄了,省着点花,我在府里过得也不好。”
温今禾说完朝外面看了眼,外面早就没了王多金的影子。
他在拿到钱的那一刻,转身就走,心安理得的很。
温今禾笑了笑,只是跟玉儿说,若王多金再来要钱,能给的话,就都给他。
玉儿虽然不明白主子这么做的目的,但还是照做。
不过半个月,王多金竟然从温今禾这边要走了近两千两。
数目之多,玉儿一个丫鬟都跟着心疼了起来。
这么多银子,就算是去城外救济乞丐,都能得到感谢。
最后却都花在一个赌鬼身上,真的是不值当的很。
青天白日的,见川进了温今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