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可能选的!”温昌林怒瞪了眼温今禾。
“你忤逆,辱骂,殴打长辈,你等着,我定要将你扭送到衙门,让你尝尝律法的滋味!”这会温昌林已经顾不上面子不面子的了。
他只想让温今禾付出应付的代价!
“那感情好,正好我也去衙门问问,陷害污蔑未来王妃是个什么罪。”温今禾笑眯眯的开口,将手里的棍子舞的咔咔响。
“再让满京城的百姓都来瞧瞧,温月柔做的好事,以及温府这副不要脸的做派。
让他们都来平平理,这事到底谁对谁错!”
恬不知耻的家伙,也好意思说要去告她。
“你们尽管闹,反正我名声也就这样了,除非你们一家都不想要脸,也不怕管职位被降。”温今禾一脸淡定。
这一家人都是极其要面子之人,定不会真的去告。
毕竟,代价挺大的。
“温今禾,你心肠真够狠的,扳倒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温知则强忍着怒气,恨不得上去给温今禾两拳。
“好处是,没人碍我的眼。”温今禾伸了个懒腰。
“看来,你们是决定了要保温月柔,行,你们舍不得让她走,那我走总行了吧。
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再也别见了。”
温今禾说罢,转身便朝门口走去。
听到温今禾要走,朱丽蓉恨不得拿扫帚把温今禾扫出去,“滚,赶紧滚,看到你就头疼,以后你别想再踏进温相府半路。”
温今禾身影不停,继续往门口走。
温今禾都快要走到门口了,身后突然传来温昌林的声音,“等一下。”
温今禾扭头看向温昌林,挑眉,“怎么,决定好了?”
“明日我就把月柔送回她亲生父母那边。”温昌林几乎是咬着牙在说。
温今禾背后站着摄政王,不能让她有怂恿摄政王对温家出手的机会。
只要能把她留在温家,摄政王便不会对他们出手。
再者,谁知道她离开了温府,会怎么编排月柔和知则。
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父亲,您不要我了吗?”温月柔语气里满是委屈。
听到温今禾要走,她才刚刚开心了一下,终于没人跟她抢了,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自己要走了?
温月柔眼泪眼泪一滴滴落下,温昌林心疼极了,当着温今禾的面,却还要故作绝情的模样。
“不是为父不要你,是你做的那些事实在是太过分了,凭白让相府损失五万两。”温昌林忍着心痛,说出了绝情的话。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事情闹这么大,摄政王盯着呢,我不能为了你一人,而害整个相府替你挡灾。”
他今日若不做出点决定,温今禾怕是不会罢休。
若惹得摄政王出手,月柔怕是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温月柔跌坐在地上,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往下落。
“妹妹,你用这种肮脏手段害我,也不怕日后遭报应。”温月柔抬眸看向温今禾的眼神里充满了阴狠。
“我这点手段,哪能和你比啊,你放心,就算有报应,也是你先倒霉。”温今禾回以一个微笑。
某些人的手段可比她的阴暗多了。
“瞧你这不知悔改的样子,看得我恶心,今夜你就回你那亲生父母家吧,省得夜长梦多,让别人抓住把柄,再参爹爹一回。”温今禾看向温昌林,眼里带着警告。
就在这时,一直在门口守着的见川走了过来,站在温月柔面上,冷声道:“把玉镯摘下来。”
温月柔被见川的气势给吓到了,下意识就将玉镯给摘了下来。
见川接过玉镯,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恭敬的递到温今禾面上。
“王妃,您的玉镯属下替您拿回来了。”平静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温月柔面色扭曲了一下,伸手就要将玉镯重新抢回来。
“那是我的玉镯,是太妃娘娘赏赐给我的!你凭什么越过我送给温今禾!快还给我!”话里满是不甘。
“这是王爷的命令,王爷说,如此贵重之物,不是谁都能佩戴的,你,还不配!”
见川冷冷斜了眼温月柔,就她这样,也配肖想他家王爷?真是异想天开。
一句话,直击温月柔心灵,把她给气的不轻。
温今禾瞥了眼那玉镯,动都没动,“这种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你还是拿回去给王爷吧。”
就算这玉镯大有来头,她也不眼馋,不是她的东西,她不要。
见川闻言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把玉镯贴身收好。
温月柔扑到朱丽蓉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朱丽蓉很是心疼,想要替温月柔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