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兰也跟着讽刺道,当初若不是温月柔主动交好与,她才不会跟文臣的女儿一起玩。
“你给我闭嘴!温家还没落魄到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做主!”温昌林语气里满是愤怒。
将军府的人闻言往前一步,挡在了温今禾面上,维护道:“就算你是她的父亲,但她是我们将军府的恩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温昌林脸一阵青一阵白,只觉脸被打的生疼。
简舒兰也跟着开口道:“有些人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这谢礼是我们将军府送给今禾的,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管的。”
温昌林气的额头满是青筋,却是敢怒不敢言。
温今禾没有管快要气炸的温昌林,对着玉儿道:“玉儿,你在前面带路,让他们把谢礼放道我屋里便可。”
将军府的人抬起箱子跟着玉儿离开了。
收完谢礼后,温今禾便与简舒兰一起坐着马车出府游玩。
马车上,温今禾望着简舒兰语带真诚道:“替我谢谢将军,他的礼简直就是及时雨。”
有了这笔钱材,她又可以大批量的收购药了。
“不用这么客气,一点小心意,远比不上你对我们将军府的恩情。”
简舒兰说这话的时候,眼眶微红,“要不是你,我们家就要乱了。”
经过这几日的修养,她爹都已经可以舞刀弄枪了。
她不敢想,若那天她没请来温今禾,这会她爹怕是已经……
马车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马夫的声音随之响起。
温今禾从马车里探出头看向外面,身后是简舒兰略带疑惑的声音,“怎么停下来了?”
温今禾望了眼前方,淡淡道:“前面围了一群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把路给堵住了。”
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女子尖锐的声音。
“呜呜呜,她抢我簪子,快帮我抓住她!”
“你胡说,这簪子明明是你偷的别人摊主的,我是在帮摊主抢回去。”接着,便又想起了一道女声。
气势明显要弱于之前说话的那个女子。
温今禾闻言眉头不由一挑,这声音很耳熟啊。
简舒兰也从马车里探出脑袋,面露疑惑,“我怎么好像听到卫姣姣的声音了?”
温今禾放下车帘,“是她,我也听到了,走,去瞧瞧怎么回事。”
毕竟是祁伤的外甥女,既然遇见了,那便不能不管。
简舒兰本不想去,她跟卫姣姣并不对付,但随之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温今禾带着简舒兰挤进了人群里,一眼就看到正在抢夺一根金簪的两个女人。
其中一人正是卫姣姣,另一个则是有些壮实的妇人。
妇人眼珠滴溜溜的转着,那双眼睛里写满了算计,“姑娘,你都这么有钱了,何必做这种肮脏事情,你把簪子还我,我就可以不计较你偷我东西这件事。”
“你胡说,你才是小偷,我亲眼看到你从一个阿爷的摊子上偷来的!”卫姣姣死死抓着簪子不放,据理力争。
妇人扯了几下扯不过来,干脆放手,坐到地上痛哭了起来。
“哎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那可是我的嫁妆啊,姑娘你就行行好,还给老婆子我吧,那是我相公的救命钱啊。”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哎,我认得她,她是摄政王的外甥女,卫家小姐,听说为人刁蛮任性,不服管教。”
“是啊,这位妇人遇到她也是倒大霉了,这簪子怕是要不回来了。”
“她舅舅可是摄政王,有的是嚣张的资本,谁敢惹她啊。”
“怪不得能做出抢人东西这种事,有人撑腰,她还有何不敢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卫姣姣全都听了进去。
毕竟是女子,被这么多人指着骂,她不可能不难受。
卫姣姣出声反驳道:“我真没抢她东西,这东西是她从别人那里抢来哦!”
“嗤,就你那名声臭的,谁会信你啊。”人群中有人嘲讽出声。
“就是,就是。”许多人都跟着附和。
地上的妇人在得知卫姣姣身份后,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但很快便又换上了一副可怜的表情。
“卫姑娘,求你了,您就放过我吧,我家里病重的丈夫正等着我把簪子当掉还药救命呢。”
说罢,便爬到卫姣姣面上,朝她磕头。
“您要是喜欢,拿钱买了也行,求您给一条生路吧,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只磕了几下,妇人的额头就红了。
周围百姓见状,纷纷开口提妇人说话。
“你别怕,就算她是摄政王的外甥女又如何,我们陪你一起去衙门击鼓鸣冤!若不成,我们就去摄政王府门口喊冤,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