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她一个外人,哪里配让你跪。”朱丽蓉语气里满是心疼。
“你才是娘的女儿,你放心,娘只会疼你一人。”见温月柔眼眶子就红红的,她又继续安慰道。
“妹妹,你身后这位公子是谁?我怎从未在府里见过。”温月柔擦了下眼角的泪水,将话题引到了温今禾身旁的齐元明身上。
朱丽蓉听闻,立马发怒道:“温今禾!你消失的这几日,莫不是在跟这个男人鬼混?”
这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府里的下人。
“耻辱,你简直就是我温家的灾星!”温昌林也是面露厌恶。
他努力维持的清誉,都要被温今禾给毁了。
“妹妹,你糊涂啊,男女之好,哪有洁身自爱重要。”温月柔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好似亲眼看到温今禾与男人欢好一般。
“他是我半路救下的孤儿,自愿卖身给我做奴仆,护我平安。
你们可是我的亲爹娘,却不如我半路救回来的孤儿,一个个恨不得我死在外面才好。
可惜啊,注定让你们失望了,我没死,还活得好好的。”
温今禾说罢,将目光落到温月柔身上,“有些人啊,自己不洁身自好,让男人破了身子,就觉得所有女人都跟她一样,浪荡不堪。”
听着温今禾那意有所指的话,温月柔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温今禾,她……她不会知道了些什么吧?
朱丽蓉扶着摇摇欲坠的温月柔,指着温今禾怒道:“你个不孝女,你是要气死我和你父亲吗?当初我们就不该把你带回来!你就是个灾星!”
“外面瘟疫肆虐,你没有半点怜悯心就算了,你姐姐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你竟还落井下石,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吗!”朱丽蓉恨恨道。
一想到她的月柔因为温今禾,吃了很多的苦,她这种就难受的很。
恨不得替月柔去承受。
“是你们自己要找我回来的,我求你们了吗?一个赌徒生的孩子,算我哪门子的姐姐?你们的脑子才被狗吃了,蠢得离谱。”温今禾半点面子都不给她们,直接开骂。
她又不是原主,没有任何一点的不忍心。
“既然你这么瞧不上温府,那你给我滚!我温昌林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温昌林冷着脸怒斥道。
没大没小的混蛋,就该让她吃点教训。
“我还不想有你这样的爹呢。”温今禾冷笑,走就走,真当她稀罕留在相府?
要不是将事情控制在自己的掌控中,她早就离开了。
“滚,你给我滚!”温昌林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将桌子上的茶壶扫到了地上,愤怒到。
“你们就守着温月柔过一辈子吧。”温今禾冷笑了下,随后转身离开。
正好,她也呆腻了。
身后,是不停歇的谩骂声。
直到走远,齐元明才开口道:“你也真能忍,若是我,直接将他们都给……”
剩下的话他没说,而是做了个灭口的手势。
“把一个人从云端拉入地狱,可比直接杀了他,要来的痛快。”温今禾眸子闪了闪,这也是她至今没怎么对他们出手的原因。
死了,就不好玩了。
“我要是你,早就走了,跟这种住在一起,空气里都是肮脏的。”齐元明喃喃自语道。
“走,我们今日便走。”温今禾淡淡道,她倒要看看,他们一家子能团结到什么时候。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离开了相府还能去哪儿。”齐元明虽看不惯那些人的行径,但也知道。
一个未出阁姑娘,离开家的苦。
“买个宅子住就是了,有的是去处。”一个人住还更自由一些。
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让家丁抬着一箱箱金银珠宝浩浩荡荡的往府门口走去。
但却在门口被下人给堵住了前路,大门紧闭,不许她离开,“二小姐,您请回吧,老爷说了,您赌气归赌气,不可乱来。”
家丁说罢往后看了眼,那一个个箱子,眼睛都值了,这里面得多少金银珠宝啊。
温今禾眼眸微凝,这家子,一边看不上她,一边还不愿放她离开,可真够双标的。
想扒着她吸血,也得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只说再说一遍,我要出府,再不让开,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温今禾语气里满是冰冷。
守门的家丁闻言哈哈大笑了两声,随即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就你也想威胁我?回去撒泡尿好好照照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连丫鬟都不如的小姐,居然也敢在这里给我摆脸子,真是可笑。”
因着朱丽蓉与温昌林对温今禾的态度很差,府里的下人几乎都不把温今禾放在眼里。
温今禾眸光一凝,正欲动手,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