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三息后那鸟儿真的醒了。
这下众人开始有些相信温今禾了,有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功夫,何必当堂害人。
“鸟儿能与我家公主相比吗?我家公主金枝玉叶,你根本不敢对我家公主下死手!
定只敢背地里偷偷下毒,好以此来谋害我家公主!”
宫女先是慌乱了一下,随后立马将话圆了回来。
“这倒也是,西北公主若亡,下毒之人定是活不了的!”有大臣跟着附和道。
“你说是就是吗?证据呢?”温今禾懒得和宫女争论,“她是中毒了,但有谁亲眼看到我下毒吗?”
温今禾说完直接朝皇上跪了下来,“求皇上彻查此事,还臣女一个清白,臣女没做过的事,臣女定不会认。”
那宫女见势不好也跪了下来,“害我家公主的凶手就在眼前,还请皇上替我家公主做主!”
皇上头疼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颇有些为难,帮温今禾吧,西北公主定会有怨。
帮西北公主吧,那就显得大祥太过卑微了,下次说不定西北就蹬鼻子上脸了。
就在僵持不下时,西图雅突然呼吸急促,发昏,整个人摇摇欲坠。
宫女立马站起来,上前扶住要晕倒的西图雅,满脸担心的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宫女伸手一摸西图雅额头,惊呼出了声,“公主,你的额头好烫。”
西图雅这会已经晕晕乎乎的了,根本并不清丫鬟想说什么。
“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又给我家公主下毒了!”宫女扭头,恶狠狠的瞪向温今禾。
“一定是你,你下毒那么厉害,神不知鬼不觉中就给公主下毒了!”宫女的声音满是尖锐。
“放肆!”皇上一拍桌子,冷声怒斥道:“你们西北不要太过分,温姑娘好歹也是朕亲封的郡主,也是你这种宫女能骂的?
朕念着两国交好,不愿与你们多计较,并不代表你们能随意辱骂我大祥郡主!”
宫女被皇上吓的一抖,气焰瞬间弱了下来。
“还请皇上请太医为我家公主诊治。”宫女不敢再挑衅,只能弱弱的开口道。
皇上瞥了眼宫女,嘴角微微一扬,慢悠悠道:“我国太医医术太差,就不在你们面前班门弄斧了,你还是自己找大夫看吧,免得和上次一样。”
宫女被说的脸一红,最后还是请来了她们自己带来的大夫。
那个大夫给西图雅仔细把了一会脉后,脸色突然一变,猛的往后退,便开始插手。
“太医,我家公主她如何了?”宫女看到太医这个模样,神色都有点不好了。
“瘟疫,是瘟疫,图雅公主染上了瘟疫。”太医颤抖着说道。
宫女脸色一变,想要甩开西图雅却不敢,身子都吓的颤抖了起来。
众人一听是瘟疫,离西图雅近的大臣立马往后退,恨不得搁八丈远。
“是你!一定是你让公主染上瘟疫的!”宫女指着温今禾,就像在看什么愁人一样。
温今禾双手一摊,不紧不慢道:“有证据吗?要我说,定是染的路上那群难民的。”
宫女想起来路上救的那些难民,真的会是这样吗?
“来人,去给图雅公主熬治瘟疫的药。”皇上见状,大手一挥示意手下去办。
很快,汤药就被送了过来,宫女喂西图雅喝下后,没多久,西图雅竟更加严重了。
一点都没有好转的迹象。
“怎么回事?公主为什么没有好转?”宫女语气里带着质问。
皇上眉头微蹙,将视线落到温今禾身上,“这是怎么回事?药为何不起作用了?”
温今禾双手一摊,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谁知道,可能人太恶毒了,上天都不想救她吧。”
“你……你才恶毒,大祥皇上,你就任由她如此辱骂我家公主吗?”
宫女涨红着脸,满脸愤怒,恨不得上前与温今禾动手。
温今禾闻言,嘴角上扬,语气里带着淡定,“大祥的瘟疫人我解决的,你家公主也就只有我能治。
你最好是让皇上赐死我,反正有你家公主给我陪葬,不亏。”
这瘟疫的配方是她特地优化过的,比之前的那个还要厉害。
除了她,大祥朝没有人能解得开。
皇上眉头紧蹙,他将目光看向了祁伤,“阿伤,你劝劝今禾郡主,图雅毕竟是西北公主,不好在大祥出事。”
之前他对温今禾算不上维护,也不好意思舔着脸去求温今禾,更不可能逼她,万一适得其反可就不好了。
所以这会他把希望放在了祁伤身上。
祁伤闻言扫了眼众人,放下茶盏,目光最后落到了那个一直为难温今禾的宫女身上。
冰冷的视线直看的宫女打寒颤。
随后才慢慢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