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饶命啊,太妃,我都是按照太妃您说的做的。”温月柔爬到了叶太妃的脚边求饶道。
“哀家可没让你给伤儿下药,你逾越了。”叶太妃目光冷冷的看着温月柔。
伤儿身为摄政王,入口的东西都要仔细再仔细。
怎可随随便便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药。
“我……我没有……”谋算都被叶太妃发现了,温月柔依旧嘴硬道。
一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模样。
“来人,去请府医来,让他查查看,这菜里是否被下药了。”叶太妃懒得和她废话,直接让下人去喊府医过来。
听到这里的温月柔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原先她只是在鸡汤里下了药。
后来怕不保险,她把所有的菜里都下了药。
没想到,最后竟然被叶太妃发现了,温月柔的心瞬间冷到了谷地。
很快,府医便来了,他在探查完饭菜后,如实禀报道:“太妃娘娘,这一桌子的菜里都被下了催情药。”
本来还抱着大夫查不出来的想法,在这一刻全都土崩瓦解了。
“好,好,好,这就是相府养的好女儿,摄政王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座大佛,等会哀家会让人将你送回去,等下次见到相爷,哀家定要好好同他说一说。”
叶太妃将自己的腿抽了出来,冷眼看着温月柔。
温月柔跌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余光瞥见不远处正看戏的温今禾。
她突然伸出手,指着温今禾道:“太妃娘娘,我是被冤枉的。
是她,是她给王爷下的药,跟我没有关系。
我又不懂医术,怎么可能会给摄政王下药呢。”
一旁看戏的温今禾沉默了……
不是,温月柔有病吧,哭就哭了,干嘛扯上她!
叶太妃闻言,说着温月柔指的方向,看到了藏于暗处的温今禾。
“好,好,好,你们不愧是姐妹,手段都是一样的恶劣!”叶太妃恶狠狠的瞪了眼温今禾。
“说吧,你是怎么混进来的?混进来想要做什么!”叶太妃语气里满是警惕与不屑。
“我是来帮王爷摆脱困境的。”温今禾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温月柔的方向。
叶太妃是聪明人,她相信叶太妃是能听懂的。
叶太妃闻言,神色稍微放松了下来,原来如此。
但她还是很生气的瞪了眼温今禾,等她收拾完温月柔,再来收拾温今禾。
“府医,去给温姑娘把把脉,可别死在我们摄政王府。”
刚刚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温月柔好像摔到了肚子。
想到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叶太妃便开口道。
万一出血死在摄政王府就完了。
听到太医要给自己把脉,温月柔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就想跑。
藏在暗处的护卫直接把她给抓住了。
根本就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温月柔被强行按住,府医上前给她把了脉。
手刚一搭上,眉头不由蹙了起来,在瞥见温月柔梳着未出嫁女子的发髻。
府医面上露出了犹豫之色。
温月柔满脸惶恐的看着府医,试图让他心软,替自己把此事瞒下来。
府医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直接走到叶太妃身边,开口道:“回太妃娘娘的话,这位姑娘身体并不大碍,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
听着府医将自己有身孕的事情说出来,温月柔吓的跌坐在地上,一副惊恐的看着所有人。
原以为叶太妃与王爷知道了会暴怒,温今禾则会嘲笑她。
却没想到,所有人都很冷静,只有她最不冷静。
对上一双双冰冷漠视的眼眸,温月柔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原来他们都知道了。
所以才会如此冷静,没有半点惊讶。
她还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原来……原来她早就已经暴露了。
他们,他们都在看她的笑话。
想到这里,温月柔整个人都像是泄了气一般,散发着一股颓废感。
“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等哀家忙完再来收拾她。”叶太妃语气冰冷道。
敢戏耍她,就要有承担罪责的准备。
护卫上前,将瘫软的温月柔拖了出去。
屋里就只剩下温今禾,叶太妃,祁伤三人。
“伤儿,你出去,哀家有话要同金禾群主说。”处理完了温月柔,叶太妃这才有空来管温今禾。
“母妃,你这就和儿臣生分了。”祁伤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他自然是不放心母妃与温今禾独处的。
“王爷,叶太妃要与我说些女子之间的贴己话,你就先出去吧,别惹太妃娘娘生气了。”温今禾瞥了眼叶太妃的脸色,缓缓劝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