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功便成仁的态度去，不然怎么唬得住你原来那些领导？”
从南京路回到钴岭路，阿宝见陶陶一脸哀怨，还以为是生意没谈成，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呀，没什么的，这才第一次去，被人拒绝了也正常，回头咱们再多跑两趟，不定哪人家就要你的货了呢。”
陶陶没话，只是把合同拍在他胸口，然后一个人蹲在板凳上发呆。
阿宝看了一下合同，疑惑的看向秦浩：“这不是谈好一家了吗？怎么他还这个样子？”
“他啊，在思考一个很深奥的问题。”
“什么问题？”
“要面包还是要面子。”
.......
转过，一大早秦浩跟阿宝就去上班了，陶陶只能自己一个人去水产公司。
一路上不少之前的同事都跟他打招呼，询问他生意做得怎么样。
陶陶明显能感觉到这些同事语气里都透着幸灾乐祸，看他的眼神也像是看傻子似的。
想到秦浩昨的话，陶陶把心一横，快步走向主任办公室。
“咦，陶老板今怎么有空来我这坐坐啊？”主任调侃道。
陶陶堆起笑脸：“主任瞧您这话的，我嘛，不管去了哪里，都是你手底下的兵啊，昨主要是第一开业，不然肯定第一时间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