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看向怀里的人。
怀里的青年眉眼精致,温润清隽,一如平日温和贤良的成熟模样,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自己发烧都察觉不到的生活白痴。
怎么会突然高烧昏迷呢?
奚少暖不解。
沉思间,怀里的人似乎感觉闷得不舒服,挣扎着想扒掉奚少暖裹上的风衣。
奚少暖调高车内温度,配合地扯开风衣,放到一边,打算一会下车再裹上。
脱掉风衣青年似乎尤不舒服,他抬手拽了拽衣襟,又伸手要去拽绳扣解开睡衣。然而不等他碰到绳扣,奚少暖就将那纤细手腕扣在了掌心。
“马上就到医院了。”
青年皱着眉,却也乖顺地没再挣扎。
安静后,奚少暖瞥见青年挣扎露出的白皙胸膛,思绪一闪,刚才出门太急,倒是忘了帮人换身衣服。
随手拢好衣襟,她又顺手重新系了一遍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