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位妇女分布在哪?
是不是被关起来了?
早晨和昨晚篝火节都没有出现。
由于信息缺失,只能从已知线索探寻。
司斯说,神明为了救治感染瘟疫的妇女以眼入药,活下来的妇女非但没有得到照顾反而还被丈夫以及家人挑唆、威胁,后来自做陷阱,引诱神明心甘情愿往里面跳。
其中就有厨师老金,他的跛腿得到神明赠予后,为了不变成石像又亲手割掉。
胭脂问傅意:“你昨晚跟老金一起住,有看到他媳妇么?”
傅意惜字如金:“没。”
胭脂似乎被沈邵言传染了,说话有点天马行空:“难不成真要闯民宅当搜寻犬?”她抬头看,“这院子真大,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步茸刚要敲门,身后的傅意毫不客气推开:“进就行。”
里面静悄悄,不见人影,但仔细一看,老金就缩在矮墙下,闻到肉味后撑起身子来,他跛着脚挪了两步,突然顿住,脸色变得十分惊恐,以至于难以维持正常人类该有的表情。
怪事,厨师老金三缄其口,不敢与其对视,哑巴老万却跟变了个人,暴躁又话多!
胭脂心直口快:“什么情况呀?老金怎么感觉很害怕的样子。”
傅意接过步茸手里的煤油灯:“我来提,脏手。”说罢,拿湿巾去擦,少年左手持灯,右肩跨着背包带他们进了屋。
桌上有两口大碗,里面盛着猪肉。
伙食方面村长最多、老金其次、老毕未知但从乔元明和郑思口中描述,当晚就想杀了他们,应该所剩无几。
傅意眼馋,直直盯着肉没离开过,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很想吃的样子。
步茸叫他:“你背过身。”
傅意“嗯”道。
她从包里掏出猪肘子,真·猪肘子,未拆封过的拿给他:“早饭没吃饱吧,先垫垫,等出去后请你吃大餐。”
少年恋恋不舍的抽离。
胭脂好心把‘樟脑丸’倒出一粒:“药片不多了。”
傅意严肃又正经地说道:“谢谢,但这个或许对我没有用。”
“啊?”胭脂满头雾水,“不应该吧。”说罢,放到嘴里一颗,她今天的分量还没吃呢,效果也挺好啊,对那盘‘猪肉’越看越恶心。
傅意把所有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压根没有能藏人的空间。
“难道线索就这样断了么?”胭脂不停地翻本子,“我们现在只知道老金媳妇就是10个妇人其中之一,村民几百号人如果挨家挨户搜,恐怕不太现实。”
步茸摸向坑坑洼洼的土墙,上面每隔一段时间就被刻下凹槽像是在记录身高,老金不可能有闲工夫,那么只有……
“我觉得她就在这个院子里。”少女低头,用力吸吸鼻子嗅着气息,味道很复杂,除了两盆猪肉散发的酸臭,空气中还夹杂着粪便和血味。
胭脂迟疑:“可是的确找不到啊。”
傅意把背包脱下来,半蹲着,放在步茸怀里。
“你要去揍老金一顿么?”她仰起小脸,大眼睛水汪汪,“他如果会说,早在进门就告诉了。别去,打又打不死,浪费时间,还会把自己弄得非常狼狈。”
傅意心虚,重新背着步茸的书包,默默站回旁边。
“胭脂姐姐,司斯家有地牢,村长家有凉棚,老毕家也有个不起眼的凉棚,只有老金这么大的院子,没有凉棚,屋内也没有地牢,你说如果傅意昨晚要是被杀了,会把他囤去哪里呢?”
“……晾在厨房?”
“如果是一头活着的猪,家里和院子都容不下,它会睡在哪里?”
“也是厨房?”
“不,那叫做猪圈,专门饲养母猪下小崽的地方。”
“我们检查过,没有人。”
步茸语气很认真,她边走边说:“那肯定是遗漏了个地方!”
院内有柴火焚烧的痕迹,猪肉是在外面烤的。
厨房四周被沙土包住,只有灶台前比较干净,上面摆了一口非常大的锅,下面破破烂烂快要塌了,缝隙间隔很大,起初以为是年久导致。
现在看来、、、
“傅意,你帮……”
“嗯。”
你帮我这几个字,好像都不用亲自说出口,更不用过多解释。
他全知道,像肚子里的蛔虫。
傅意弯腰搬大锅。
步茸望着少年的背影微微叹气。
高一跟傅意成为同桌,高三下学期请了长期病假,那时候他还戴着厚重眼镜被叫做书呆子,做什么事情都一板一眼,却是个优雅懂礼貌的小孩,跟她算泛泛之交,关系没有沈邵言那么好。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突然有天借着送作业的份儿,加入了鬼故事集会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