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飞看到柳研眼中的疑惑之色，笑着点点头道：“这次叫你留下来，其实就是想告诉你这其中的内幕。不过这只是我和王总监的私人决定，本来是应该保密的。”
这时，王立才第一次开口，带着几分巴蜀口音道：“嗯！柳研，说实话，这次的广
告，即便放在我们公司，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制作，宁导演其实也不是太重视吧！所以，一个广告角色，选谁不选谁，他自己就可以完全决定，只要不影响广告效果，只需要最后通知我一声就行。”
柳研闻言，心中微微一震。
她没想到，她们这么多人如此重视珍惜的一次机会，在真正的掌控者眼中竟然如此的不值一提。
“那，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飞笑着道：“嗯，其实内情很简单，因为你男朋友出面，把你内定成了这部广告的女主。更妙的是，你的实力在所有应聘者中，也是最好的，所以可以说，选择你作为内定，完全就是实至名归。你男朋友出面，只是维持了这次招聘的公平公正罢了。”
“林凡？”
柳研惊呼一声，他没想到，这事竟然是林凡弄得。
“不错，就是林先生。我还和林先生聊了挺长时间，可以看得出，林先生虽然名字中带个凡字，但是人却不平凡。”
“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就是想让你提前知道，在娱乐圈，背景真的真重要。你可以不需要他走歪门邪道，但却却需要他帮助你获得公平。”
柳研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