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于自己说出了他在妓院留宿的事,录用她,只是不想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的事说出。
安锦墨心下了然,他那天说,初试过了,原来是等她来实录院就职,再找理由把她赶走。
虽然,知道这个人明明就是故意为难自己。
但她真的很需要这份任职,以便,日后能在老侯爷和小侯爷父子两人面前抬的起头来。
重要的是50两的月银,她还指望着用这份职务费将师父赐的玉佩赎回呢!
那可是师父的遗物啊!
还有,日后衣食之计,还没有着落。
“我刚不是已经说明了,你既没有责任心,便不适合实录院的事务,再者,小史的一干职责你也不了解,没有过任何的经验,小史不是你所想那样简单,写写字,做做记录就可以的,这里面有太多的学问,而且,外史是需要各处游历收集琐事,江湖险恶,你一介女流之辈,里面的艰辛险阻,不是你能想象的。”
江令舟生冷的语气里大有劝退之意。
安锦墨听闻,心中十分惭恨,面上全无一点怨色,乃是嬉笑自若
“敢问大人,您如何知道我没有经验,您又是如何知道我不了解外史的艰辛险阻?”
“难道她真的了解?”江令舟放下手里的文录,这才抬起头来,瞧着她。
安锦墨瞧见他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脑海间浮现起程石出时常对她的那副鄙夷的目光。
于是讪讪的笑道
“不知大人您想听哪方面的?是小史的职责?还是江湖游历的辛酸苦辣?只要是跟史官有关的,只要大人您问的出,在下一定对答如流。如若有半分差池,我二话不说,转头就走。您看如何?”
听得此,江令舟吩咐门口的小厮“去将苏言和季少语二人叫来!”
那小厮领了命去了,安锦墨一脸的不解,心下想,他这是何意,难道要传人来将自己架出去?
这就大可不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