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如实的记录,添加文墨色彩,茶余饭后有趣谈资,那是野史,是神话故事。” 安锦墨神色微凜。
苏言被她说的竟心虚的一时哑口无言。
没错,刚在听安锦墨讲说之时,他的心里便觉得,那史官兄弟几人真是一根筋。没想到自己这一想法,被这个女人看的如此透彻。
“再说说你,季少语,不用猜,我已然知道,以你的性格,如若你是刚那位史官或其兄弟,你所做之法一定和他们一样,即便是被杀头,也会如实的记录。”
听得安锦墨的话,季少语原本紧张的神情稍稍的有些放松了下来。
“但是,我现在要说的是另一件关于史官的事,秉笔直书,知道吧?显然你也是不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