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房间正中央的床,“我一边帮你处理伤口,一边告诉你林家的事。”
温礼年目光顺着林楚楚白皙修长的手指看到那张铺着柔软鹅绒被褥的粉色圆床,大脑瞬间充血,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
“不用了,我回医院的时候处理就好,你想跟我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赶时间。”
林楚楚眸光一凛,语气不善,但还是找出了药箱。
“你不是跟医院请了半天的假吗?还赶着去哪儿?”
“你……你怎么知道?”
推辞的谎言被直白地戳穿,温礼年顿感窘迫,“你特意问过?”
林楚楚避而不答,“所以呢?你要不要让我帮你处理伤口?”
“好……那好吧,麻烦你了。”
温礼年走到床边坐下,虽然身下的床既有韧性又柔软,整个人轻飘飘地好像坐在云上,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件房间里竟然连把椅子都没有。
不等他想出个理由,林楚楚毫不客气地坐在他身边,粉色短款小礼服的裙摆随着坐下的姿势持续上滑,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温礼年的视线根本不敢往下看,一双眼战战兢兢地集中在林楚楚捏着棉签和酒精瓶的手,额头上急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