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明白奶奶说的报应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了解肖楚义的那个地痞流氓、无赖的样子。
林康又问：“楚月妈妈凭什么那么果断的认为，自己在腹中死去的孩子就是个男孩子。”
这句话好像问到奶奶的心坎里，她用她那浑浊的眼睛看着林康，好长一段时间她没有说话，而是起身转回屋子里。
一会儿功夫，奶奶走出来，林康看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红布包裹着东西。
走到椅子上坐下来，打开红布，里面有一只孩子戴的的小手镯，上面刻着楚月的名字。
奶奶把手镯递给了林康，“林康，奶奶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奶奶您说，我一定给您做到。”
“楚月妈妈腹中的两个孩子，并非都是男孩，第二个是女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只不过是早产，七个月，当时一看是女孩子，怕她妈妈情绪激动，就告诉她孩子生下来脐带绕颈死了。”
“至于她嘴里说的死的那两个男孩，都是她自己臆想的，我和楚月她爸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林康接着问：“那楚月的姐姐呢？我一直也没听说她有个姐姐。”
“后来在医院住了些日子，孩子缓过来，就让楚月她爸送人了，本想着她妈妈能再怀个男孩，可楚月的出生真的就是替她的哥哥姐姐还债的。”
奶奶叹了口气，“这都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