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好脾气的游子歆,看着丰奕苍腰间的平安扣,眼神越发狠厉,最后直接将他扑倒在地,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愤怒的说道:“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邓庭轩眼中闪过一抹杀气,将游子歆一脚踹开。
丰奕苍终于得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满腔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拿起一旁的花瓶,直接将游子歆打倒在地,骂骂咧咧的说道:
“妈的,你竟然敢打老子,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骂完还不解气,拳打脚踢,直至游子歆口吐鲜血。
邓庭轩这才劝道:“行了行了,打死了,谁来背锅!”
丰奕苍也已经累的站不住了,气呼呼的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喝着酒。
游子歆头已经被打破了,满脸的鲜血,自嘲的说道:
“这么多年,我对你们唯命是从,没想到一出事,你们竟然让我当替死鬼,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这会儿怕是已经被抓进了大牢”
邓庭轩冷哼道:“这也不能怪我们,没想到那个姓左的还有点本事,竟然能搞来账本。本来是想等他带着官兵搜查商会仓库的时候,找一群百姓把事情闹大,顺理成章将其赶出沧州城,谁能想到他这么快就查到了吉富商会,要不是昨天有个小厮,看见了仓库门口有疑似官府的人,连夜将粮食运了出去,今天咱们,一个都跑不掉!”
丰奕苍冷笑一声:“怕什么,这个计谋失败了,不是有个傻子上赶着送人头吗?两百文一斗的粮食,我看他能撑多久。偷偷再给粮仓补上几千石,我倒要看看那个小子多有钱。一旦他没钱了,立马将其告到官府,到时候,我就不信那个姓左的,还能这么硬气”
邓庭轩却有些顾虑的说道:“万一那小子真的全吃下了怎么办?轩王爷可是打算再屯一段时间,等外面散户彻底没有了粮食再开始售卖的”
“你怕什么?几千万石粮食,他怎么可能吃得下,真的当他富可敌国吗?照我说的办”,丰奕苍不屑的说道,瞥了一眼还趴在地上的游子歆,装模做样的安慰道:“老三,说到底咱们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船翻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放心,就算出事了,你儿子我们也会好好照顾的,不用担心”,说完,给邓庭轩使了个眼色。
邓庭轩立即会意,将游子歆扶起来,斟了杯酒劝道:“行了,这么多年气性还是那么大,这不是最后没事嘛,一切都在我们掌控之中,别怕,你的家人就是我们的家人”
游子歆眼中的寒意直达心底,面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接过酒杯饮下。
三人不知道的是,苏曦月此时正在隔壁房间喝着小酒,疗宝宝正把他们的对话实时转述着。
苏曦月冷笑道:“既然三条腿不齐,那就好办了,游子歆就是个突破口”
打听完消息,刚从后院翻出金玉阁,就碰见了从房顶一跃而下的沈墨风。
“哟,沈爷好兴致,不赶紧去筹钱,还有心情在房顶赏月啊”,苏曦月调侃道。
沈墨风也不拐弯抹角,直白的说道:“姑娘聪慧,已经猜到了在下的意图,否则刚刚也不会陪在下把这出戏唱下去”
苏曦月挑了挑眉,不明所以得说道:“所以你是在这里等我?”
沈墨风一脸认真的说道:“是的,想问姑娘借些银两,毕竟要撑到大量粮商被高价吸引过来,起码要半个月的时间,在下手头确实紧张”
“什么!借钱!没有”,苏曦月一脸拒绝的说道。
沈墨风眼眸深沉地看着苏曦月,心里暗暗琢磨道:“她果真也是个财迷,一样的古灵精怪,而且都有丹药,她真的是苏曦月吗?”
苏曦月被沈墨风看得浑身不自在,沈墨风突然指了指三位管事离去的方向,神秘的说道:
“咱们钱不够,可是有人有啊。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道姑娘可愿意与我出去走走”
苏曦月邪魅一笑,说道:“散散步也挺好的,听说沧州夜色也是美极了”
夜半时分,说散步的两人,此时已经偷偷潜进了丰奕苍的府邸,正趴在主屋房顶上,轻轻掀开了一片瓦片。
没想到,此时的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
苏曦月饶有兴趣的看着,兴奋的说道:“快看,他脖子上挂着的应该就是库房钥匙了,果然是个老鸡贼,库房大门用的竟是千斤重的大石门,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害得我们白跑一趟。这下好了,等他们睡了,我就……”
话还没有说完,眼睛就被沈墨风捂住了,耳边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姑娘家家,什么都看,只会害了你”
苏曦月不屑的表示道:“切,你能看得,我就看不得?我心里没有邪念,看了也无妨,倒是你,怎么脸红了?不会还是个处男吧,哈哈”
沈墨风现在百分百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就是苏曦月,除了她,哪个女人会如此大胆。
房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呻吟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