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发的第一时间封不平便已经把这里所发生的事情,通过手机把监控的视频发给了刘川河。
之前他跟林浩扯那么多废话,也全部都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
“林浩是吧,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清楚了,首先我为我儿子所犯下的过错向你道歉,我认为年轻人之间有些小摩擦属于正常现象。”
“现在你安然无事,东西也在你手里面,此时也到此为止算是翻篇了如何?”刘川河目光在林浩身上扫视了一圈,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着。
“呵呵,不愧是丹殿首席长老,说话的口气真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但我想问你凭什么?”林浩带着如同看一个傻缺的目光注视着刘川河。
“你什么意思?”刘川河脸色一愣,神情随之变得阴沉了下来:“我都还没计较你打伤我的人,伤了我儿子的事情,你还不知好歹的的不懂得进退了是吗?信不信我只需要一句话,便走不出这扇大门?”
“我还真不相信,在动我之前你可要想清楚,我能理解你儿子的愚昧无知,但你这个做老子的不应该也跟着不懂事啊!”林浩阴阳怪气的调侃着
。
“小子你是真不怕死啊?”刘川河眉头微皱的紧紧盯着林浩的双眼。
他实在是想不透林浩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底气,才敢同他这样说话?
对于林浩的过去,在赶过来的路上刘川河便已经查的一清二楚。
虽然获得了比赛初赛的冠军,但从他之前所做的事情上来看,他并不是一个骄傲自满的人才对。
“哼,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人外有人的道理你懂吗?不要以为在你这样的年纪取得了些许成就,便可以走到哪儿都趾高气昂的,需明白静水流深。”
“如果你愿意为你先前所说的话向我低头道歉,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刘川河有些吃不准林浩的深浅。
因为他表现的太过于镇定,以往在丹城甚至是在帝都,只要是听到刘川河名字的人,无一不是毕恭毕敬的,然而现在的林浩表现的太过于不同于常了。
这年头敢出来横的年轻人,那必定是背景恐惧,要不然便是一无所知的愣头青,但刘川河猜测林浩绝对不会是属于后者。
“年轻人不要因为你的鲁莽而用惨痛的代价来买单,你还太年轻了,这边意味着你会在
成长的道路上犯下太多的错误。”
听着他语重心长的“教诲”,林浩额头上都多好出了好几道黑线,这特么究竟是哪儿跟哪儿啊?
“你扯这么多干什么?事情到底还要不要解决?反正现在我人站在这儿,你儿子的确也是被我给打了,尽管放马过来,总之一条想让我道歉不可能!”林浩双手插在腰间,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反正头可断血可流,遇到事情不低头,尤其是不能向刘川河这对父子俩低头。
“爹,直接弄死他,这臭小子今天让我脸面尽失。如果你轻易放过他的话,我之后还怎么出门见人?岂不是成了咱们丹殿的笑话,您老人家脸上也不会有光彩的。”刘一平恶狠狠的叫嚣着,明显是不想给林浩留下半点活路。
“闭嘴!”刘川河狠狠的训斥了儿子一句,随即目光在四周快速的扫视了一圈,不过还是抓住了刘一平先前话中的关键字。
“看来今天的事情都因你而起,老黄头多年不见你还是那副臭脾气,都已经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了,还是死性不改,早知道当初便不应该轻易的放过你,而是把你给赶出
丹城。”
闻言老黄头干枯的身子狠狠的颤抖了起来,怒发冲冠紧咬着牙齿,看上去都快要忍不住上去和刘川河拼命了。
林浩微微转过头来看了老黄头一眼,他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但很显然刘川河是在找台阶下。
“刘秃顶,少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当年你用了什么下三滥手段赢得不用我多说,若是再来一次你觉得我还会让你得逞吗?”老黄头说话时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便足以证明他心中的怨气有多剧烈了。
“哼,成王败寇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可怜的失败者而已。我凭什么还要和你重新比试一次?”
“世人只会记住最后的成功者,不会在意中途所使用的方法是正大光明还是卑鄙无耻的。”刘川河脸色徒然变得狰狞了起来:“你本该在阴沟暗角中苟图衣食,却不思活着的重要性非要作死,引起今天的祸事来,你说想要怎么死?”
世事便是这般的难乃,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无论如何努力,不管你多么拼命的去博取,在你没有彻底成功之前,你随时都有可能在上位者的眼中
成为笑话,甚至在有些时候你还会成为他们的阶下石。
面对这样的事情你也只能是心中充满了无奈,倒退到二十年前老黄头也是意气风发如日中天,但却在最为关键的比试中输掉了。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