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林兄,刚才没来得及问,你们这衣服。。。。。”
“哦,衣服啊,柳兄这可是塞外最新款式,我妹妹觉得好看,我请裁缝专门做的。”
柳安诚点点头,恍然大悟。
柳安诚刚被林青救于水火,别说奇装异服,就算兄妹俩一个毛脸雷公嘴,一个猪头长耳朵恐怕都会轻松接受。
他接着又问:“不知林兄和令妹,要去往何处?”
“我们是去长安投亲的。”
“那太好了!林。。。。林姐姐,咱们可以同行,回长安一定要去我家做客!我要好好谢谢你们。”
听到柳安诚管自己叫林姐姐,林楠欲言又止,这。。。。不对吧?
旁边林青肩膀抽了一下,显然不想管,甚至还想笑。
陈伯走上前,低声询问着柳安诚:“少爷,刚才动手的时候马受惊跑掉了,恐怕今天是回不去长安了。”
柳安诚点点头,没有做决定,而是问起了林青:“驿站附近有几家客栈酒楼,林兄你看我们是否要投宿一宿,明日再租车马启程?”
“我们第一次来长安,人生地不熟,柳兄拿主意吧。”
“好,那我就当这个地主了。林兄,那等到了长安,我叫你来我家做客,你可不能推辞!”
“那是当然,客随主便。”
带着两个拖油瓶,四人走走停停。
柳安诚估计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度,往往走上一段就喘粗气,看着比林楠还虚。
陈伯向兄妹俩透出抱歉的眼神,也放慢了脚步。
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听到前方山坳里传来了人喊马叫。
林楠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庆幸,紧拽林青的胳膊,半死不活。
柳方生则是亢奋了起来,指着天空大喊:“林兄!快看天上火烧云,这可不常见!”
说罢哈哈一笑,领头走进了一处酒家。
“小二,开四间上房,再上一桌好菜,不是拿手菜别往上端啊!”
柳安诚刚一进门就拉着兄妹坐下,大呼小叫。
店小二见有肥羊,脸上写满热情。
“客官,咱家的酒可是紫驼馆的葡萄酒,您不来点?”
柳安诚刚要说好,林青连忙摆手打断:“柳兄,等回了长安咱们再一醉方休,今天就别喝了。”
“好,那就听林兄的!”
这时陈伯给几人开好了房间,黑着脸回来,冲着柳安诚疯狂使眼色。
林青了然,低头抿茶不说话。
柳安诚哪顾得上看陈伯,此时正大吹特吹,把林青捧到了天上。
“咳。。。。。。林公子林姑娘见笑了,我们主仆今天遭难,财物都被劫了去。。。。。”
柳安诚如遭雷击,呆滞当场。
“没事,一顿饭而已,我们请就好了,正好我们想换点碎银子。”
说着,林楠从包里摸出三根金条,思索了一下,又掏出了两根,二三凑作五,一齐拍到了桌子上。
坏事!
林青心里咯噔一下。
柳安诚刚想站起来阻止林楠请客,看见五根金条竟是忘了词。
“想不到林兄和林姑娘。。。。。。。。颇有家资啊哈哈哈哈哈。”
柳安诚干笑了几声,灿灿坐下。
投亲?投个鬼!
谁家带着二十根金条投亲,投的是天潢贵胄?!
说瞎话的代价有很多,最致命的就是要一直说下去。
林青大脑飞速旋转,仔细回想着接触之后兄妹二人说过的话有无其他漏洞。
“没办法了,柳安诚这层关系很重要。”
林青心里嘀咕着,紧接着说道:“柳兄和陈伯放心吃就是,这点小钱我们兄妹还是出得起的。”
“小二!叫你们掌柜的过来。你跟他说,我们要换些银子。”
他一脸老神在在,心中有了方案。
“不知林兄。。。。为何投亲啊?不知道尊亲是何名讳?或许我还认识。”
林青把杯中剩茶一扫而光, 突然正色,说道:“投亲一说,柳兄听听就完了。”
“不是不愿告诉柳兄实情,实在是怕柳兄不信啊。”
“其实在下来长安只为一件事,我们是来寻宝的!”
“。。。。。。寻宝?”
林青端起茶杯,当成惊堂木拍了一下桌子,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林氏祖先只是一普通农夫。
祖先父母病亡之后,林祖依着父母遗愿,将二位埋葬在无终山上,并按例为父母守孝三年。
每天上山守孝的过程中,林祖发现山下行人众多,车马不绝,却需要走很远才能取水。
而无终山嶙峋陡峭,山上却有清泉甘冽。
林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