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各种意义上说,让兰姐成为第一个代言人都很合适。
她经常出入贵人内府和宴会,广告能打到别人家里。再加上在落凤堂经常抛头露面,算是长安城里半个名人。
这时看到林楠和五月捂嘴偷笑,兰姐也反应过来了。
“好啊,林姑娘原来早就算到了我头上。”
“兰姐说笑了,我可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选的您,这长安城里没有比大掌柜更合适的人选了。”
兰姐转身坐回凳子里,轻笑一声,道:“好!要是能把落凤堂的牌子打响,就是卖身我也做得!”
“那就说定了!”
“林姑娘你看这样如何,这事要是成了,除了找画师的润笔银子以外,每卖出去一件你三我七。”
林楠心里默算了一下,兰姐给的分成比例很有诚意。毕竟工人开销分成和重新置办工坊也要花钱,落到兰姐手里的未必比自己多。
她点点头,笑吟吟的回答道:“那以后也就多仰仗兰姐了。 ”
两人一拍即合,林楠回家画图研究如何改进平梭机,兰姐去打听联系长安城里知名画师。
就这样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扑通’一声,林青从床上惊醒,一伸腿就滚到了地上。
几个时辰前,又到了跟李世民约定好的训练时间,他被迫进入小院挨了一遭打。
这次还好,李世民没搞什么突然袭击,而是正大光明从裤裆里掏出一把大棒,追着林青满地乱锤。
只见那大棒舞的密不透风,林青勉强挡了两下,就被捶断了右手。
接着他又挨了十几下才晕过去,这才被李世民从小院丢了出来,睡到了现在。
林青摊坐在地上,一身冷汗。
小院里挨打虽说疼在心里,可全身上下还是隐隐幻痛。
不行。。。。。这孙子下手太狠,这么挨打下去就算不会实际受伤也遭不住,大脑反馈疼痛的机制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下次得给殿下上点手段,刚正面绝对没机会,得好好谋划一番。。。
正当林青坐在地上琢磨战术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一片嬉笑声,林青循声好奇的站了起来,一边舒展筋骨,一边下楼想看个究竟。
“啪”!
柳安诚豪气一推,一副牌胡倒在桌面上。
“承让承让!今天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啊!”
陶瑶眼珠子凸出老大,死死盯着柳安诚那副牌,叫骂道:“你打八万胡九万?!”
“哈哈哈哈哈这就叫兵不厌诈,陶兄可是学会了?!”
看到柳安诚的贱样,陶瑶气的不想说话,闷头码牌。兰姐和林楠也叹了口气,拍出碎银子推给了柳安诚。
“公子,您睡醒了?我去给您做饭。”
五月这时看到林青走下楼,懂事的询问起来,林青摆摆手表示不用,其他几个人也纷纷对着林青打招呼。
“林兄快过来看看我的牌,我可是大杀四方了一上午哈哈哈哈哈!”
同桌其他三人听到后则是面色不善,烦躁的在地上划拉凳子,手上码牌也‘啦啦啦’地重了起来。
“兰姐,陶兄,柳兄,你们这是?”
“我来给林姑娘送点东西,顺便聊聊天。”
“我来找林兄玩的,嘿,没想到你起床这么晚。”
“我上街买了几块油炸糕,碰到柳兄了,就一起过来了。来来来,林兄尝尝这油炸糕,我从小吃到大!”
说着陶瑶扔过来一个油纸包,林青拿出油炸糕狠咬一口。
这三位没半点做客的自觉,林青在里面挨打,他们在外面搓麻将,看的他血压狂飙。
还好有这口油炸糕压了一下,林青的眼神恢复少许清明。
“五月,你来替我,我正好有点事跟林兄谈。”
陶瑶也不知是不是输多了,见到林青下楼就喊不打了,柳安诚暗叫可惜,五月只好替她坐上牌桌。
林青看见陶瑶凑了过来,警惕的退了半步,说道:“陶兄我这院小,我可说好,我家不许打架。”
“不打不打,林兄你想哪去了,走走咱们进屋喝茶去。”
说着,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内堂。
“陶兄总不是为了给我送油炸糕来的吧?说吧,到底什么事。”
“嘿嘿,林兄知我,倒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陶瑶站起来倒了两杯茶,摆到了木桌上,张嘴说道:“林兄前两天夜里,可曾听见禁军敲锣打鼓?”
“当然听到了,跟这件事有关?”
“听说是上林苑里进了贼,武功了得,禁军追到宫外才给贼人逮住。”
“最近长安城里不太平,城外也总有盗匪。昨儿晚上关城门之前,金吾卫发了一张榜。”
“发榜?”
“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