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要想尽一切办法,加入天姥山,只要成了天姥山的人,洞阳派纵然怀疑,也不能随意行事,就只能规规矩矩的查,这件事他们查是查不出来的……我就是提醒你一句。”
刘小楼道:“所以,卫兄真的和卢氏的人好上了刚才听八掌说,那个女人,是个寡妇,而且三十多了,比卫兄足足大十岁……”
卫鸿卿默然片刻,叹了口气:“别说大十岁,长我二十岁我也愿意!我们这些乌龙山出来的,人家口中的野修、鼠辈、宵小,嘿嘿,若不赌上一赌,哪里有机会奋起那些名门大派、世家望族,骂咱老娘,咱只能忍着,踹咱们一脚,咱们还得陪上笑脸,答应过的事情,他们可以随时反悔,这种日子,你说怎么过过得下去”
刘小楼顿时不说话了,别过头去,只是盯着远处宅院里依稀闪亮的灯火,默默发呆。
名门正派,他也想进啊。
就在这时,那灯火忽然灭了。
刘小楼自怀中取出黑巾,将脸蒙上,从树上滑下,头也不回的向着那处宅院潜了过去,卫鸿卿同样蒙上黑巾,紧随其后。
悄然接近院墙,卫鸿卿向上轻轻一跃,单手扒住墙头,眼睛一寸一寸探了上去。少顷,忽如一只狸猫,迅捷无比的翻身而上。
刘小楼跟着跃起,单手拽住卫鸿卿的胳膊,转身落入院内。
卫鸿卿拉着刘小楼,轻轻向上一提,化解了刘小楼落地之声,确保不发出一丝动静。
他跳落时,同样被刘小楼托了托胳膊,悄然无声。
宅院中只有五间房,刚才亮灯的那间正房很容易辨认,两人几步就到,卫鸿卿上了房梁,倒挂下来,手指间夹着八支铁镖,做好了准备。如果屋子里的人推门而出,第一时间会遭遇到来自头顶上方的偷袭,防不胜防。
刘小楼则矮下身子,在房门一侧隐蔽,凝神倾听屋子里的动静。
屋中发出一阵极有规律的呼吸声,那是睡着了的声音。
只有一道声音。
刘小楼抬头看了看房梁上的卫鸿卿,卫鸿卿显然也有些犹豫,但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示意刘小楼动手。
刘小手手腕轻转,迷离香筋从袖口微微探出,在真元催动下,形成一条淡淡的无形烟气,自门缝下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