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断袖之癖?”
高长江道:“就算是断袖,又有何干?他阵法一道上颇有天赋,他只要不打扰旁人就好。”
刁道一解释:“师弟,话不是这么说,无论什么原因,苏家给他的考语很不客气,意味着他和苏家关系不睦,咱们若是收他入门,哪怕是外门,也会引得苏家不喜。虽说咱们四明派阵法大宗,不惧丹霞派,但若为了招录一个弟子而激怒一家大宗,恐怕长老们是不会同意的。”
正说着,又有一份急信送到,罗师叔照例先看,看完后彻底无语:“行了道一,彻底不用想了……知道几个月来咱们为何忙碌了么?都是乌龙山闹得,一帮乌龙山贼修公然和天姥山翻脸,打劫卢家各处产业,整个荆湘的高门世家都在下单定制阵盘,就是为了此事。”
刁道一问:“此事与小楼何干?”
罗师叔把信给他:“你自己看吧,这个刘小楼被苏家休了之后,就定居乌龙山,被天姥山视作乌龙山的人了,就算他并未参与此事……天姥山可是给所有乌龙山贼修都下了赏格的,咱们不可能为招录一个弟子同时得罪两家宗门。”
刁道一叹息:“可惜了。”
高长江道:“这个刘小楼,还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