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没有面具了。
“我说，”纪凌天往后一仰，靠在座位上，一副恣睢的样子，“老安，你觉得这次的任务，我们俩谁的功劳比较大一点？或者说，谁更重要一些？”
“这这这……”
程安瞬间结巴起来。
这不是个送命题吗！
005和007两个大佬不和那是整个特情局都知道的事情，他们俩见面就掐，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抨击对方。
可大佬是大佬！
他是一个也不敢得罪啊！
“嗯？”
见程安不回答，纪凌天继续逼问。
程安赶紧道：“这……您二位都是大
佬，都是我祖宗，没了你们俩任何一个我就不活了！你们俩就是我人生的顶梁柱！005你是人中之凤！007你就是人中之凰！你俩最牛逼！”
“哦……这么说的话，任何一个没了你就不活了，要是007没了，你就不活了，岂不是只有我的话，不足以叫你活下来？你是不是比较不看重我？”
“不不不……绝对不是！我……”
程安一着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顾小北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了！”纪凌天道，“我来告诉你，在整个特情局，最重要的就是007，007就是特情局的天，她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最漂亮的、最优秀的、最温柔的、最可爱的！”
程安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
要不就是脑子坏了！
或者干脆就在做梦！
他居然听到005在夸007！
不对不对！这个画风绝对不对！
而且这……温柔，还可爱？
这是用来形容杀人不眨眼，铁血铁腕的大佬007的吗！
“听到没！”纪凌天又道。
“听到了听到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程安还是赶紧点头，“007最重要！”
纪凌天满意一笑，悄悄捏了捏顾小北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