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九月初的时候,我刚刚回到小别重逢帮忙,有一天傍晚,具体日期我记不清了,有一个行为奇怪身穿黑色披风的人走进来说要订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
“他应该就是你们说的神秘人。”小梦对二人说道。
萧楚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我当时看他的装扮有些奇怪,并没有第一时间上前回应他,而是我的母亲向前与他交接道:“这位先生你好!我们这里的房间都是采光十足的房间,确实没有您想要的没有窗户的房间。”
话音刚落,那人猛地抬头,一双青色的眼珠恶狠狠的看向了我的母亲,我当时在一旁看到了他样貌,我不知道那是伤疤还是什么,像是被火烧过,极度狰狞,甚至根本不是一张人的脸。
我在一边吓得根本不敢说话,母亲缓和了一下,心知这人必不是什么善茬,自己既是开店做生意的也不好赶客出门,于是心思一动,便又同他说道:“是这样的先生,没有窗户的房间呢,我们这里确实没有,不过有间杂物室可以给您腾出来入住,因为也是杂物室就不收您钱了。”
那人听这么说,神色才缓淡下去,扯了扯自己的披风帽子,把头低了下去,可能她他自己也不希望别人过多的注意到他的容貌吧!
于是我与母亲急速上楼,把角落里的杂物室给他腾了出来,他二话不说便即刻住了进去,然后把门一关,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哦!对哦,你母亲呢,从我第一次到梧桐镇入住你们家,好像就从未见过你的母亲。”罗采儿发表疑问。
小梦说到这,神色更阴沉了,伴随而来的是十几秒的沉默。
萧楚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不好的结果,所以没有接着追问,而是等小梦自己慢慢说。
天已经大亮,今日看起来是个好天气,阳光照进窗户,整间房间充斥着温暖,小梦落下了眼泪,她的母亲已然是出了事。
第二天一早,母亲起床去收拾黑衣人的房间,刚好与那黑衣人打了一个照面,随后那黑衣人便匆匆而去,没有说话,也没有要付钱的意思!
母亲也没说什么,只盼这人再不会来。
随后过了几日,母亲便一病不起,找了好几个医生都说不知什么病,先是皮肤发白发干,然后开始掉头发,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眼珠变的又青又紫,呼吸急促,像是中毒一般。
我当时急的不知该怎么办!最后去找了还魂老人,镇子里就没有他治不了的病,但是他生性古怪,性情难以捉摸,我当时也不确定他能不能医治母亲。
两人听到这里,互相看过一眼,心中感慨的同时又是匪夷所思,这小梦的母亲究竟是如何染的这种病,难道是与那黑衣人接触之后所得的。
也难怪自始至终,一行人都没有见过小别重逢真正的老板娘。
“那后来呢!你母亲如何了?”罗采儿问。
后来又过了大半月,请了好几个医生,都是无果,不过母亲的病似乎一直停留在一个阶段,没有更严重,也没有要转好的意思。但是从此卧床不起,我只能把小别重逢的一切事物操办起来。
母亲脸上生出了青色的斑,样子很是难看,故而她不愿意去医院,就这样硬撑着,我急得没有一点办法,起初我并没有想到是那个黑衣人,直到后来,也就是采儿和你朋友到小别重逢那天,黑衣人又来了。
“哦,我记得,就是那一次,他点名要没有窗户的房间,我们那时很是纳闷。”罗采儿看向小梦,表示自己至今清楚的记得。
小梦接着说到,他身上有一个奇怪的药水味,这股药水味不走近的话不易闻出来,像是被什么其它的味道特意给掩盖住,我也是偶然的机会闻到的,闻过之后我发现这股味道和母亲身上感染之后发出的味道就是一个样的,于此,我才明确黑衣人的到来与母亲的病有关。
萧楚已经有了初步的猜测,就是黑衣人给小梦母亲下了毒,或是吃了某种药,但具体怎么发生的,萧楚还是不解,于是她便叫小梦仔细的回忆她母亲当时和黑衣人接触的细节。
我母亲有一个为人熟知的名字,红娘。我记得黑衣人第一次入住小别重逢时,母亲前去敲门送吃的,我正在楼下打扫卫生,母亲敲响了他的房门,并附声说道:“先生你好!给先生送晚餐过来。”
半晌之后没人回应,母亲觉得奇怪,我也觉得奇怪,母亲正欲要走,门却突然开来,那人依旧披着黑色的披风,我当时上了楼但没有走近,所以不曾看到他的脸,但有了第一次的记忆,我能想象他那一张狰狞恐怖的脸此刻呈现在母亲的眼前会有多么的吓人。
只听那人沉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母亲出于礼貌,直言而说:“我叫红娘,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
母亲说话时很不利索,估计也是看到了那人的模样之后,心中惊恐所至。
黑衣人没有说话,但似乎和母亲对视了一眼,母亲一动不动的站立几秒,随后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