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绵立即来了兴趣,“怎么回事?”
“具体的不知道,我问了刘部长根本不说,只说这件事要和你当面详谈,师叔你现在回来了是不是可以找他了。”
郑浩眼巴巴看着卫绵。
他对那飞僵的事挺感兴趣的,甚至为了它还翻找了祖上传下来的古籍,然而一无所获。
郑浩好歹是出自天师世家,也认识很多跟自己差不多身份的人,都是来自各大世家,但他打听了一圈,居然毫无头绪。
至于想通过这块地的前主人去了解就更不可能了,他托人在土地部门查了,这块地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是属于张家的。
张家是泥腿子出身,往上数三代都是贫农,至于这家人为什么能拥有这块土地,也只能说是张家上一代当家人有眼光。
张家的老爷子叫张大胖,在那个困难的年代这是对孩子最大的期盼了,因为一直比较穷,又是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张大胖就从了军。
从军后的张大胖很是拼命,凭借其聪明的头脑以及不怕死的精神,很快在部队混出名堂,一路升到了营级。
后来负伤退伍,靠着退伍费在这地方安了家。
当时这块地并不属于村里,因为张大胖瘸了一条腿,他不喜欢别人看他的眼神,就找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盖房子,娶妻生子。
后来改革开放,张大胖又搞起了养殖,有了些存款后就把这片都买下来,当时谁也没想到清平会发展的那么快,这地方更是面临拆迁。
但老的再有眼光,家里有个败家子都没办法留住家业。
张大胖就一个儿子,早把这孩子惯坏了,眼高手低半点苦都吃不了,后来又沾上了赌。
家里的大半家产都被这小子输光了,张大胖气得拖着瘸腿追着他打,不小心被冲出来的卡车撞到,没多久就去了。
这下子没了能压住的人,那小子变本加厉,赶上当时清平政府对这块地有规划,就直接把地换成了钱,彻底放飞自我了。
这块地就算从个人到了公家手中,几年后和旁边的一起重新划分再次进行拍卖,才到了成广源那。
也就是说张家其实也不是这块地的原始主人,原本住在这附近的人老的老,死的死,年轻的也都搬走了,想要调查很多年前的事并不那么容易。
但郑浩查不到不代表刘光义不能,好歹特殊部门也算体制内的,虽然不被世人所知,但想要查些东西总是比普通人方便很多。
卫绵曾经想着找个那附近的鬼魂打听一下,没准就有死了很多年的知道些事,可惜一个都没找到。
想到黑棺外刻画的阵法和符咒,还有飞僵母子在火中相拥的情形,她葡萄也不想吃了。
“你给刘部长打电话,问他在哪,有空就见一面。”
“好!”
郑浩领命,屁颠颠给刘光义打了过去。
对方一听说卫绵回来了,立即表示一会儿就过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人就到了。
简单寒暄几句,刘光义直接切入正题,他从带来的文件袋里拿出了一沓资料。
“这块地上一任主人是张家,但张家也是在八零年才买下的,在此之前的二十年里是无主的。”
刘光义抽出其中的一张递给卫绵,“我从内部要了些之前的资料,发现其中有户人家很值得怀疑,就是这家——”
卫绵接过那张薄薄的纸,一目十行把内容浏览了一遍。
刘光义说的这户人家姓白,是建国前有名的大地主,但最厉害的并不是这个地主身份。
据说白地主只是白家的旁支,嫡支一直生活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富户。
刘光义要查这件事,当然少不了要调查康熙年间有名的富商,既然有了目标,他专门查了白姓相关的人家。
因为时间久远,要查阅很多资料,还要在道门内部的史料文献上寻找蛛丝马迹。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被刘光义查到了些东西,这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内容,是来自一个已经没落的风水师家族——丛家。
他查完后发现,其实白家很有点意思。
刘光义不止查了康熙年间的白家,甚至还往前查了查,虽然可供研究的正史不多,但从一些野史的只言片语能大致推测出来。
白家是一户传承了很多年的人家,按照目前他查询到的资料,早在唐朝时期,白家就已经存在了。
那时的白家也靠行商过活,因为颇有家资,在当地小有名气。
据说白家的人非常擅长做生意,无论什么买卖,别人怎么亏损,只要白家人去做就肯定挣钱。
那时也有不少人猜测,其实白家的家底比表现出来的厚得多,只是怕扎了当权者的眼,才低调行事。
白家并不是一直在京城的,朝代更迭的那些年里,白家也出现在了不少地方,近如京城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