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
赵明诚指着前方的陈宁,道:“陈宁,陈公子啊。”
蔡仍沉默一下,道:“你什么意思?什么阿猫阿狗都按在我蔡家头上?想冤枉我?”
嘶!
不对。
这不对!
蔡仍不认识陈宁,这其中莫非有什么误会?
赵明诚眼珠转了转,道:“蔡公子,上次有些误会,冤家宜解不宜结,小弟久闻蔡公子大名,今日小弟愿请蔡公子去白矾楼吃一顿酒,不知蔡公子可否赏脸?”
无事献殷勤?这小子莫非要埋伏我一手?
蔡仍长个心眼,不过白矾楼那边如此繁华,他敢动手么?若不去,他还以为哥们怂了呢。
“好!走!”
……
白矾楼。
酒过三巡后。
赵明诚惊呼道:“蔡公子……我没去过庆春楼,更没有骂过你啊,你那日可曾见了我的面?”
“听清楚是在下的声音吗?”
蔡仍那晚喝醉了,他还真没见赵明诚的面,也忘了对方的声音。
赵明诚懂了,所有事都明白了。
那小子狐假虎威,扯虎皮拉大旗呢!
赵明诚面皮狠狠抽了抽,他被耍了,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耍了,亏他之前还打碎了牙朝肚子里咽!
离开白矾楼后,赵明诚厉声道:“回府!召集好打手,一会儿随我去梁门大街!”
“今天不把你打死,算你小子命硬!”
……
中介牙所。
陈宁给了牙子十文钱,叮嘱道:“若有人询问你我搬到了何处,你便说在后庙大街第六家。”
方才在马行街上,陈宁自然也发现了赵明诚叫住了蔡仍。
可能会有不妙。
赵明诚不知道自己搬家,但他很快就能通过牙子查到自己新的住处。
至于陈宁对牙子说的后庙大街第六家,那是周侗的住处,这老头看起来是个练家子,也不知能否扛得住赵明诚。
当然,陈宁只知道他姓周,不知道他是周侗,更不知道岳飞的老师究竟多能打!
后庙大街第七家是陈宁府邸,第八家是程颐的夜月学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