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我们?”
“多大了还尿裤子啊你?”
陈宁:“?我什么时候尿裤子了?”
李清照道:“那怎么骚的这么狠?”
陈宁:“……”
李清照带着陈宁来到金石社中厅。
陈宁落座,端着茶盏呷了一口,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簪,丢给李清照,道:“送你。”
李清照伸手,然后将手停顿半空,道:“你有什么事?借钱吗?我没有。”
你说话好直接啊。我这不愧疚与你,来的路上特地给你选了个礼物吗?
陈宁摇头叹息,沮丧的道:“难倒我在你心中,便如此不堪的吗?”
李清照认真看他一眼,点头:“是。”
尼玛!
陈宁一口茶喷了出去,咳咳咳的开始干咳。
“我是读书人,是君子……算了,我原谅你了,不与你计较。”
李清照狐疑的道:“为什么要送我玉簪?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不要瞎想,休想!”
她作势还捂住胸。
小罩……小照啊,你捂不捂有什么区别吗?
陈宁唉声叹息,道:“这不是前几日有人做出一首冠绝汴京的词么?我这怕你沮丧,给你送个玉簪让你开心开心。”
“我如此朴实纯粹的心,在你这里却别有用意,你如此这般,在下很受伤啊!”
李清照哼道:“写的词也是下作之词,颂的是不伦之恋,恶心!”
照照,这词是你自己写的啊,你为何要如此编排自己。
陈宁:“我懂,文人相轻嘛。”
李清照:“我轻她什么啊轻!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没有!”
“我有……咳咳咳。”
陈宁耸肩道:“你看,莫装了,你就有。”
李清‘凶残’的瞪了陈宁一眼,道:“我不和你说这些,过两天我要去汴京城郊,你把马借给我用一下。”
“去干啥?”
“不要你管。”
“你还要不要借马?”
“要!我去参加古玩协会的一次探讨,行了么?”
陈宁:“可。”
……
待陈宁离去,李清照狠狠握着粉拳,自言自语的道:“写一首词了不起啊?值得你这么推崇吗?啊?”
“一首破词而已!我也会!”
李清照迈着莲步去了书房,提笔落墨,一气呵成:“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小雅!”
哦,小雅今日不舒服。
“婉容!把这首词给我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