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才走出房间,似乎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回首对秦宝簪道:“秦姐,康康柰子。”
呼,终于说出来了。
秦宝簪痛苦的将手帕揉成一团,朝陈宁便狠狠扔过去。
陈宁没大意,他闪了。
……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上弦月悬挂于空,四月初的夏风吹拂着人间烟火气。
朱瓦人声鼎沸。
韩澡孤独站在月下。
陈宁笑容满面,对韩澡打招呼道:“韩兄?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韩澡幽怨的道:“我等你两刻钟了。”
陈宁:“啊?那你怎么不先回去?”
韩澡道:“我踏马就是要看看你多长时间!”
陈宁:“好说。”
韩澡轻声叹息:“听他们说你又去后院了。”
“是啊。”
“他们没邀请我去。”
陈宁:“你不是着急和张姐姐探讨箫术吗?”
韩澡道:“可是银瓶姑娘没邀请我啊,她为何邀请你?”
陈宁:“不是银瓶哦,是宝簪。”
韩澡悲愤交加,许久后才不甘的问道:“探讨了什么?是学问吗?”
陈宁伸出手,在嘴唇上抹了抹,回味无穷的道:“我只能说……很润。”
他丢下一句话后,阔步离去,只留下韩澡孤独的站在原地,仿佛石化了一半,面色无比痛苦。
骗纸!
庆春楼这群骗纸!
她们说好清倌人不接客的,为什么要欺负人,就因为韩某老实吗?!
……
好了,果酒的销售渠道有了,明日就通知小岳去送酒,他能大赚一笔。
相较于红颜的小打小闹,这波能吃个肥的,而且还是源源不断的生财生意。
陈宁回到家中,已是午夜,家中安宁,中厅的灯还亮着。
陈宁呆怔的看了一眼陆红鹿的闺房,心中无限遐思。
当然不是馋红鹿姐的身子。
他在思考陆家在郓州的贡品案,究竟发生了,红鹿姐真没骗我吗?
陈宁摇摇头,她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