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凭什么所有规矩都他们定?”
苏轼看了一眼陈宁,语重心长的道:“因为弱国无外交。”
“因为我们的国家羸弱。”
“为什么范希文和王介甫都在寻求变法,因为我们在和对方接触上,有太多太多这种场景了。”
“不要置气,没有办法,想要让我们挺起脊梁,就要做出改变。”
“如果再不改变,大宋这条船还能前行多久?十年?二十年?”
“辽人衰落了,金人去又有崛起的苗头,这是一群比辽人更加野蛮的族群,和辽人我们有和谈的机会,与金人,我们未必有这样的机会。”
“和谈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不能保证长治久安,想要强大,只有我们自己拥有气魄,塑魂重新铸造脊梁!”
“如果人人都想偏安一隅得过且过,那我们这个民族未来的希望又会在那里?”
“当屠刀落在我们族人的脑袋上,谁又能幸免于难。”
苏轼看了陈宁一眼,目光深邃的道:“这个时代需要英雄,并不是乱世才能出英雄的。”
“居安思危,防患于未然,若不如此,当屈辱再次加身的时候,你我只能做一只卑微的蝼蚁,苟延残喘。”
陈宁陷入良久的沉默。
“去柳园需要买票吗?”
苏轼:“……”
气氛烘托到这个地步,你这样说话真的好吗?
他无奈的摇头苦笑一下。
李清照道:“不需要,但需要请柬,我明天给你弄一张。”
“且慢!”
陈宁挥手,道:“你不是说不让我去吗?何以给我弄请柬?”
李清照握拳,咬着银牙道:“好!好!那我不给你弄请柬了!你就不要去了!”
“我要在柳园看到你,我非要捶死你!”
你打不过我,到时候我们不知道谁捶谁呢,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