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诚淡淡的盯着李清照,道:“你的意思,你们金石社是注定不会还这笔钱了对么?”
李清照冷笑道:“我说了,这和你没关系。”
“还有,我们金石社从来没欠任何人的钱,谈什么还钱之说?”
高俅一脸无语的看着赵明诚,心道你这家伙,这么喜欢被羞辱么?
现在好了,你自己上去说也没见到有什么效果啊,这多丢脸。
不远处,宁佩雅拉着陈宁的衣衫对陈宁道:“是赵明诚,那个是高俅,他们在欺负清照姐,你不去看看?”
陈宁:“……”
“淡定。”
他对宁佩雅道:“你觉得单纯的靠着说话,谁能比得过李清照啊?她又不会吃亏。”
“真要动手我在出面也不迟。”
宁佩雅心道也是这么回事,难怪宁哥儿不着急,真要辩论的话,谁能辩论过清照姐啊?
那赵明诚和高俅现在面红耳赤的脸颊已经证明了一切。
赵明诚冷笑道:“好的,知道了,记住你今天的话。”
说完后,他冷不丁感觉脖颈一凉,陈宁淡淡的站在身后,道:“威胁谁呢你?”
“狗一样的东西,你什么档次来我们这个集会?”
赵明诚红着脸道:“陈宁,注意你的态度!本公子现在不是好招惹的!”
陈宁呵呵一笑,道:“你信不信我现在给你抽一顿你爹还要来跪着求我原谅你?”
卧槽!
高俅默默地退到一旁,这小子是真嚣张啊,整个汴京敢这么和赵明诚说话的,也只有你小子了。
不过你小子是不是不知道现在赵明诚他爹的厉害之处啊。
当然了,这些和他高某人也没有关系,他巴不得两方打起来呢,他真想知道谁厉害一点。
陈宁乜了一眼高俅,道:“你是宣和画院的人?”
“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又有你什么事?滚蛋!”
高俅:“好嘞,马上滚。”
他丝毫不带犹豫,拉着赵明诚道:“赵兄,我们快走吧,在这儿也没啥事,没必要在这里,走吧。”
赵明诚气咻咻的点头,然后对陈宁和李清照道:“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本公子已经不是当年之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砰!
陈宁一脚给赵明诚踹飞了,骂骂咧咧的道:“你还真以为你是天命主角啊?”
“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咋?中年就不穷了?老年就不穷了?一辈子穷逼!”
“滚蛋!”
赵明诚:“……”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也不想找不自在,狠狠瞪了一眼陈宁,揉着屁股便离开了。
现场有些安静,汴京商会的商人们呆呆看着这一幕,心道李清照带来的这男人谁啊,这么嚣张的么?
李清照看了一眼陈宁,道:“谁让你来出风头的啊?”
陈宁:“?”
“啊?合着还是我多管闲事啦?”
李清照道:“不是说你多管闲事,你知道赵明诚他爹现在在做什么吗?他爹现在已经是吏部尚书了,蔡京的心腹,今时不同往日……额,好吧,当我没说。”
蔡京算什么啊?
李清照现在才反应过来,固然现在整个汴京官场都对蔡京畏之如虎,可偏偏陈宁不怕,不但不怕,他蔡京还要恭维着陈宁。
“算了,总之以后莫要如此冲动,你现在还行,可以后呢?树敌太多总归是不好的。”
毕竟你现在已经是政治家了,大宋的政治家哪有常青树啊,当初王安石那么厉害,最后不还是落寞的离开了汴京官场么?
李清照不想陈宁现在树立太多的敌人,现在蔡京自然要恭维着他,以后呢?万一哪天你没权势了怎么办?
陈宁笑容满面的道:“多谢李大才女的关心,暖暖的。”
李清照狠狠瞪他一眼,扭着娇躯道:“谁关心你啊,我只是不想你以后死的太难看。”
陈宁道:“咋?怕守寡啊?”
李清照呸了一声,道:“我又没说你真会死。”
陈宁:“……”
靠,都这个程度了,他居然没反驳守寡这件事,还说不想让我死。
李清照似乎反应过来了,红着脸道:“谁要嫁给你啊!守寡什么守寡!我李清照一辈子都不可能守寡的!”
陈宁哦了一声,道:“也是,我死了你在找别人一样的,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守寡。”
李清照扬声道:“你胡扯!我和你才不一样,我才不是你这种忘恩负义移情别恋的人!”
陈宁:“啊?这么说你还真认定我了呀?”
李清照支支吾吾的,脸颊有些发烫,道:“你这个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