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和尚还有些犹豫,孙义成又是一块银元到了和尚手里,和尚一呆,随即又马上笑道:“无妨无妨,一切以施主为准,不会耽误施主休息。施工回来之后可到左侧第三间房屋里休息,那里是专给远道而来香客准备的。”说完之后,和尚就拿着东西回去了。
看着和尚的背影,孙义成微微一笑,也转身往外走去,他确实要去买一点东西,为今晚的行动做准备,再顺便看一些日本人的军营情况,看有没有机会晚上顺道溜一圈。
大约两个多小时后,孙义成又进了大钟寺,刚才他回了一趟客栈,将存放在客栈的粮食、衣服等全部收进空间,这才返回大钟寺的。此时天色开始渐黑,从大钟寺里,可以听到皇协军军营里面开饭时的动静,显然这些伪军在吃晚饭了。
整个寺庙里面一点灯光都没有,显得很是静谧,安静得有些吓人。走到右边厢房门口,才能听见一阵诵经的声音弱弱地从房内传来,右边三间厢房里都有诵经声,看来这三间都有和尚住。
没有去左边的厢房,孙义成来到厢房后面,发现这里的墙是新的,看来日本人来了之后把寺庙的相当一部分占用,用来修建军营了,难怪这庙看起来面积很小。
顺着新修的围墙走了一遍,发现这个围墙还不短,差不多有四五百米长,围墙的一头在寺庙里面,另外一头则在一个高墙大院一侧。很明显,那个高墙大院也是日军军营的一部分。
站在墙外听了一会儿,里面传出一些日语,显然,这边的日本人的军营,这和下午他外出观察到的情况基本一致。
往回走了两百米的样子,禁不住心里的诱惑,眼看天色已黑,孙义成就大胆地将自己的飞爪取出来,轻轻朝上一抛,待爪钩抓牢后然后双手较劲身子就顺着绳子升上了墙头。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翻上去,而是将头悄悄探出墙头,只露出两只眼睛,观察日军军营的情况。只见日军军营要比皇协军军营要大,营房一侧还有一个操场,操场一边还停放着五辆军车,以及七八辆三轮摩托车,操场另一头还有几间房屋,旁边好像有日本兵在放哨。
将日军军营大概看了一下后,孙义成从墙头下来,收好飞爪,回到左侧厢房第三间休息。晚上七点多时,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下午遇见的那个和尚,原来是来询问要不要吃晚斋。孙义成客气地告诉对方自己吃过了,和尚就让她好好休息,转身回去了。
孙义层回房后也上床闭目休息,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头上的星星闪着亮光。拿出怀表又看时间,午夜十二点十三分,可以行动了。
从房间里出来,悄悄来到后面围墙下,这边的围墙后面,是皇协军的军营。施展老方法,孙义成很快就翻过围墙进入皇协军军营。这边距离军营的炮楼很近,炮楼顶站岗士兵靠在墙打盹的身影在夜色里都能够看见,炮楼里的灯光也是若隐若现。
孙义成不敢怠慢,赶忙从空间里取出一套黑色衣服穿在身上,利用营房的遮挡,在伪军军营里开始寻找起来,寻找皇协军的军火库。
半个小时后,孙义成发现在炮楼附近两个单独房间,那里此时也有皇协军士兵在站岗,不过也已经靠墙睡着了。看看四周的夜色,又看看自己身上黑色夜行衣,孙义成觉得这颜色在黑夜里应该不那么显眼,于是就轻手轻脚地朝那那个独立的房间抹去。
由于要防止炮楼上的执勤士兵醒来,又要防着下面房子边上的哨兵醒来,孙义成移动的速度很慢,五十多米的距离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磨迹过去。到了房子边上就钻进阴影里,开始从怀里掏东西,准备让睡觉的哨兵睡得再踏实些。
准备好了迷药,刚准备从阴影里钻出来的孙义成,又猛地将身体停住,慢慢地退回原处隐藏了起来。一分钟左右,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走了过来,人还没有到跟前声音先传过来,“吴有奎,吴有奎!你小子又在偷懒,换岗来了,赶紧地滚,老子正睡得迷迷糊糊呢!呵~~~欠!”
来换岗的皇协军士兵嘴里骂着吴有奎偷懒,他自己却也是打着哈欠,摇摇晃晃的来换岗,也不知是瞌睡还没有醒,或者是根本就没有安排,这人连换岗的口令都没有问。
正靠在墙上睡觉的吴有奎,睡梦中被人喊醒,吓得一激灵,端起枪来想要喝问,听到是换岗的人之后,又把枪放放下来,懒洋洋地起身,也不言语,等来人到跟前,把手里的步枪往来人身上一放,也是晃晃悠悠地回营房了,一边走一边也是哈欠连天的。
来接班的家伙见吴有奎一声不吭,也没有说话,自己往吴有奎刚才靠的位置一蹲,身体靠墙打起瞌睡来,几分钟的工夫,轻微的呼噜声就开始响起。
听到呼噜声,早已经等待多时的孙义成也不停留,赶紧来到这家伙身边,将手里的药粉往他鼻子下面一放,再轻轻吹口气,极细的药粉颗粒就顺着鼻孔钻进伪军的鼻子里,打呼噜的声音立刻小了一些,但沉睡的呼吸声却又深沉了很多。
搞定站岗的皇协军士兵,孙义成来到房子跟前察看。这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