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气得抖了抖:“你这小子,懂不懂尊重长辈?我这酒,一口下去保管你飘飘欲仙!”
“真的假的,我咋就这么不信呢。”刘晨嘴角一撇,明显不信。
“等着,看我不拿出点真家伙!”阎阜贵说着,转身就往屋里走。
不一会儿,他手里拎着半瓶酒,像捧着宝贝似的回来。
刘晨接过酒瓶,打开盖子,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
阎阜贵紧张地看着他,只见刘晨五官皱成一团:“三大爷,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我现在撒泡尿,都比你这酒够味。”
阎阜贵气得直瞪眼,但又没法反驳,只好又回家一趟。
这次,他拿出一瓶红星二锅头,摆在刘晨面前:“看看,这可是好东西。”
刘晨眼前一亮,抓起酒瓶:“这酒我得替你保管,咱们下次吃饭,就用它压轴。”
阎阜贵愣住了,心里那个痛啊,一瓶红星二锅头,那可是一块多钱呢。
但他看着刘晨那副得意样,又不好拒绝。
“行吧,酒给你,吃剩的肉菜也归你。”阎阜贵咬牙切齿地说。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刘晨笑着将酒放入背包,推着车离开了。
阎阜贵坐在椅子上,突然一拍大腿:“他娘的,这顿酒席我一口没吃上,好酒还被这小子顺走了!”
刘晨这天傍晚,像是往常打猎却意外被鹰抓瞎了眼般,遇到了点儿意想不到的事。
他一拍脑门,出门时还从那神秘的空间里掏出两包华子塞进包里,心想:这烟抽起来,可比那刘甲田的笑话带劲多了。
七点钟的钟声还没敲响,白天的热气已经散去了大半,刘晨骑着车,享受着晚风的拂面,心情舒畅。
不一会儿,他穿过那胡同区,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熟门熟路地钻进一条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