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乔小姐是嘛？”
那边传来一个男声，但不是顾隋的。
听着有点熟悉，想不起来是谁。
“我是乔念，你是？”
“啊，我是陈链，隋哥的朋友，你还记得我吗？之前我们在爵色夜总会见过。”
陈链这么一说，乔念就想起来了。
可是顾隋的朋友，干嘛用顾隋的手机给她打电话？
“陈先生，你找我有事？”
“乔小姐，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
乔念不懂他在搞什么。
“抱歉，我和你不熟。”
一句话把陈链噎的干笑两声。
“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和隋哥一起喝酒呢，他喝醉了，要不你来接他回公寓吧。”
按照陈链的想法，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不管乔念和顾隋闹什么别扭，现在也该借坡下驴了。
毕竟就是个替身小情人，偶尔使使性子那叫可爱，天天耍脾气就不好玩了。
“他的事和我没关系。”乔念说：“陈先生，我说过了，我已经不是他的情人，以后他有事你不要找我。他有助理，有家人，而且你不是他朋友吗？你送他回去就行了。”
陈链听了乔念的话，顿时瘪了。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我说乔小姐，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
乔念懒得与他多说：“我要挂了。”
“等！等等！”
陈链大声喊住她，然后走到顾隋身边，拍拍浅睡的顾隋。
“隋哥，给，乔小姐，你跟她说两句。”
顾隋这会晕乎乎的，根本没听懂陈链在讲什么，也没发现他正拿着自己手机。
耳朵里就只听见了‘乔小姐’三个字。
乔念！乔念！乔念！
没完没了了！
顾隋头疼得厉害。
这段时间积压的火气顿时全上来了。
“跟你说别提她了，你他妈还提。不就是问我是不是玩她玩上瘾了？我告诉你，她不过就是一条狗，我看她活好又听话才养了五年，早玩腻了！听懂了吗？”
被他这么一吼，全场人都傻眼了。
另一边，本来要挂电话的乔念把每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顿时脸色煞白，心头像结了一层冰，连电话都忘记挂了。
她自问一直以来还算有自知之明。
永远得不到心的替身。
永远拿不到名分的情人。
不管怎样。
她以为自己至少是个人。
结果没想到，四年暗恋，五年陪伴，她的真心与付出都成了笑话。她不过是一条听话的，可以被顾隋呼来喝去的狗。
包间内。
陈链瞪大俩眼珠子，拿着手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在想，要不他直接跪下认错吧。
“隋，隋哥。”
陈链抖着手把手机在顾隋眼前晃了晃。
顾隋这才发现陈链手里拿的是自己的手机，而且手机正在通话中，上面显示的联系人是乔念。
顾隋瞬间酒醒大半。
这时，通话被切断。
顾隋一脸肃然，盯着手机，半晌没有反应。
“隋哥，抱，抱歉啊，我本来是想帮你的。”陈链把手机递给顾隋：“要不我现在去找乔小姐解释解释，就说你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者你和我一起去吧？”
“去找她？解释？”顾隋抬起眼，目光犀利地看着陈链。
陈链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
没想到顾隋却说：“我为什么要去找她？我又不是犯贱！”
大家听他这么说，哪里还敢再说别的。
“咳咳，呃唱，接着奏乐接着舞，傻链，别愣着了，唱啊。”叶航试图把气氛拉起来。
顾隋看着他们尴尬带气氛的样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们玩，我回去睡觉，今天状态不好，改天再约。”
他说完就离开包间。
进车里后，顾隋躺倒在后座闭目养神。
司机回头问：“顾总，回公寓吗？”
顾隋揉着太阳穴说：“嗯。”
司机便按照他的吩咐把车开去他的公寓。
一路上，他都在闭着眼睡觉。
到目的地，司机喊道：“顾总，到了。”
顾隋缓慢睁开眼，坐起身，往玻璃外看了眼，见回到了家，眉头一皱。
“怎么回家了？”
司机一个冷颤：“顾总，您刚才”
他没等司机把话说完，就说：“去乔念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