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村子的人,得的根本不是什么瘟疫,而是有人在井水里下毒。”
“这……不可能吧?”
“就是啊,别的大夫都说我们得的是瘟疫。”
“那别的大夫把你们的病治好了吗?”苏云洛盯着他们问道。
“没……没有。”人们的回答显得很无奈。
“是啊。既然没治好,就说明医术也就一般般。”
“那你能治好我们?”
“当然。”苏云洛在口袋里掏啊掏,掏出来几个瓷瓶子。
拿出其中两个瓶子,打开了闻了闻。
觉得好像少点什么。
皱眉沉思片刻,目光开始在周围杂草中搜索。
片刻后,她笑着拔了两株草回来。
将两个瓷瓶里的药悉数倒进十七打上来的那桶水里,又把拔来的两棵草捏在手心里揉了揉。
草药的药性瞬间加强。
她把揉好的草药也丢进木桶里。
拿过一个水瓢,将里面的药跟井水混合均匀。
“好了,这个就是解药了。你们每个人都过来喝一点。”
“我们又没有得瘟疫。”
“你们都已经中毒了,只是毒性较浅,还没发作而已。你们是不是都是后来才回村的?或者,你们接触这井水比较少?”这是苏云洛的猜测。
没想到,在场的几个人都缓缓点了点头。
“是,我家里有一口井,所以很少来这口井打水。”
“我家屋后有个池塘。吃的水一般都从池塘里取。”
“我家也是。”
“我也是。”
众人恍然大悟。
也终于相信苏云洛的话。
“那我们要是没中毒,喝这个药也没事吗?”
“没中毒的话,这药可以强身健体,没关系的。”
大家赶紧寄过来,生怕自己喝不到。
“每个人喝一口就够了。剩下的送去给隔离起来的那些人。”
“好。”
喜欢穿成四个孩子的娘:荒年顿顿吃肉子的娘:荒年顿顿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