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啊!”
常威在屋里给他们加油打气。
然后嗷一口,将许潇喂的整根帝王蟹腿肉吞进嘴里,呜呜囔囔的嚼着。
“常总,他们也是一时冲动,小李,老许,还不快跟常总道歉!”
曹宝春还想救场。
屋里的常威却拜拜手。
“拉倒吧,你们要是不凿,我也就不赔了,前菜吃完,我得下楼看看主菜烤全羊还了没。”
话音刚落,娜塔莎就懂事的帮他穿上鞋。
“老公,剩下这些”许潇眨着柔情似水的大眼睛问。
“哦,放着就行,给外面那哥几个过过眼瘾。”
其实,桌上也没剩什么了,就几根骨头,一堆蟹腿壳。
可是就这,也让外面的人直咽吐沫。
那可都是山珍海味。
常威个贱人吃的粗心大意,上面剩了不少渣。
对于泡面都不敢一顿吃一整桶的人来说,如果能嗦上两口这玩意儿。
嘶---!
简直堪比人生最巅峰啊!
“等等!”
眼见常威要走。
曹宝春连忙趴在玻璃上大叫:“常总!常总!别走哇,有事好商量,我加钱,一千万不!五千万!常握屮!这狗东西是真不在乎钱啊!”
“他身家千亿,当然不在乎了,油盐不进的狗杂碎,真想弄死他!”钱老气急败坏的道。
杨老板皱眉道:“别说没用的,砸不动就先回去!召集所有业主,大家一起想办法!实在不行,就用蛮力,没日没夜的连凿带砸,我就不信,这防弹玻璃能顶住两千人轮着干!”
“唉,也只能这样哎???握屮,我的头,我的手!”
曹宝春想点头赞同,却发现,自己的额头和手竟然粘在玻璃上,冻住了。
常威家的防弹玻璃是双层的,中间有几毫米的缝隙。
里面的玻璃是热的,外面那层被冰雪冻了几天,温度怕不得有零下十度。
曹宝春情急之下趴上去,跟大冬天舔铁栏杆一个道理,瞬间上冻。
而且速度更快,粘的更牢。
“这这咋办?”
“两个人拽胳膊,一个人拽脑袋,给他薅下来?”
杨老板和钱老板对视一眼,就要动手。
卧尼玛!
你俩脑袋里都是泡吧?特么的有点生活小常识没?!
曹宝春胆战心惊的缩了缩脖子。
刚要拒绝。
民工老许抢先说道:“别!你们想要他命呢!这个我懂,我小时候吃雪糕被粘过,不能硬拽,会把肉撕下来,得赶快用温水冲,不然这么冷的天,几分钟就能冻坏脑子!”
“温水?这破地方哪来温水啊!”
“我回去拿!”
“不行,不赶趟儿了!”
“艹!这不行那不行,你说咋办?!”
“快用尿呲他啊!赶紧的,先呲脑袋,保命要紧,有富裕的再给他呲手!”
老许一脸你们信我,我准没错的自信表情。
“”
曹宝春脸色铁青。
但为了活命,嘴里还是硬挤出了几个字:“听老许的,呲我!”
“好嘞!”
“交给我!”
几人对视一眼,齐声答应。
下一刻。
呲------
呲------
呲------